应该不是幼稚病,完全是文宣模式。离知识分子的独立视角越来越远了。 //@刘远举 : 贺教授敢不敢在重庆某个广场上喊这么一嗓子?无视现实,是幼稚病的器质性病因。 //@硬壳笨蛋 : 重庆百姓?博主做过调查?有多大范围? 回覆@朗道光 : 赞同你的观点。张老在这事上有自己的选择性推理。 到今天的审判薄熙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了。他只要承认了谷杀人和谷杀人后打王,再多说也无用了。一个封疆大吏的妻子想杀人,敢杀人,杀成功了,而且也差一点成功掩盖。官场之黑已经超过我的想象,薄打什么黑?妻子杀人后封杀公安局长和警察,还能够再黑吗?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贪官存在,就没有法律意义上的诈骗?如果以捐款来洗白自己,那就是慈善家? 媒体抬出一个王林做靶子,明显是想转移公众的注意力。我的态度是——众多的名流愿意信他,关你何事?人家不偷不抢,赚钱还知道向社会捐款,比贪官好多了! 1971年10月,我领到首月工资36元,交给家里20元,购买必需品后还剩1元。我想到了同学大头。我工作赚钱了,可大头还是待业青年。我俩来到小饭馆,1角6分买了两杯啤酒,点了1角5分的猪头肉和1角的花生米,吃了两碗8分钱的阳春面。酒足饭饱后,还剩4角3分钱。这顿饭,奠定了我和大头一辈子的友谊。 展开全文 不明白这厮是怎么“混”出来的,也就一到处拿出场费的学霸。不过这种现象也很能反衬出政府部门的水准,一方面大造假想敌,一方面与权力勾连,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 【驳斥@于建嵘 4】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首都北京,您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主任;我是咱祖国西南一隅德阳市一公务员、现在还任职德阳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副主任;我心甘情愿承认:您在上我在下。那么,您可以任意侵犯我的人权?怀疑是骗子?您可以随意侵犯我的尊严?说我“没名没姓”?今夜剥皮止。 展开全文 “所以民主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民主能够消除社会运动和革命(Kill social movements),只要一有民主,中下阶级的力量就会被打散,一个两极分化的民主社会对穷人坏处很大,中下阶级面对知识分子和政治精英的操控,毫无还手之力,受制于人。”赵鼎新此语在中国语境下,政治不正确。自由派可以一读。 展开全文 回覆@子夜的昙 : 我就是特别反对主贴这种政治比附的恶劣文风,无他。 //@子夜的昙 : 回复@补丁121 : 但问题是已经扔石块了,而且扔得很凶。私德缺失,并不是行道德攻击的理由,当批评者的身份转为殴斗者,殴斗者的私德也同时溃败。 【丁锦昊“到此一游”反思】如果我们强拆了古都城墙都没有道歉,如果我们夷平了千年古刹都没有道歉,如果我们推倒了万人坑纪念碑都没有道歉,如果我们破坏了文物古建都没有道歉,如果我们污染了名胜遗迹都没有道歉。。。。我们还有什么脸要求一个涂鸦的孩子道歉? 回覆@尽量知行一 : 哈。只怕今后这种震荡还会更加剧烈,现在只是预演。话语方式还是重要的,”自由派“有民主这个大旗,而底层毛派还在沿袭僵化的红色传统。被诬名化的可能性是大过对立面的。 《真有一支叫毛左的独立于政府之外的力量么?》一些人出于对毛左上台的恐惧,一厢情愿地把当权派当成自己的同盟,殊不知前者只是后者的放出的狗而已。尤其是最近倍受攻击的@茅于轼 先生,竟把攻击他的人当成底层民众,实在让人遗憾。此种有组织但没有明确利益诉求的行动不可能来自底层,且听长微薄详解 展开全文 回覆@尽量知行一 : 精英阶层已完成了初始聚合,能量放大。而底层没得到他们利益和权利的让渡,本能的抗争。只是话语方式并无更新能力,寻求传统意识形态正当思想资源就是可以理解的了,也是比较经济的。精英与权贵通过经济格局固化了各自利益,但对意识形态这个屏障有不同诉求。 《真有一支叫毛左的独立于政府之外的力量么?》一些人出于对毛左上台的恐惧,一厢情愿地把当权派当成自己的同盟,殊不知前者只是后者的放出的狗而已。尤其是最近倍受攻击的@茅于轼 先生,竟把攻击他的人当成底层民众,实在让人遗憾。此种有组织但没有明确利益诉求的行动不可能来自底层,且听长微薄详解 展开全文 @翟振明自由的绿舟 我希望加入你的讨论【高考又来了:应试教育必然与素质教育相冲突吗?】。我的观点是:记忆只是知识知识训练的一个基础手段,机械记忆或曰强制记忆与思维的正相关是一种复杂机制,不好刻意分割。... 🔗 网页链接 (分享自@开谈啦) 话语权的文明方式就是“说故事”。许多营销话术就是这么回事,当利益大到一定程度,话术就上升到商业文明了。 让民众有武装自己的权力来确保他们的安全,实在是太冒险太傻逼的政策了,这并不能保证攻击者和被攻击者在对抗性上的势均力敌。禁枪当然会使防御力降低,但至少犯罪行为的攻击力和致死力大大下降了,大家还大致在同水平线上。 文字似有未尽之意,民主其实就是消解了革命之后的政治。以前的“三个代表”尽管受到嘲弄,也算在意识形态话语上消解“革命”基因,打开共识空间的一种努力。现在看,有民主的各类花架子,但政治内核采取了后退的策略。这是一种无奈的怪像。 这是我为《民主的限制》一书写的一个书评。我不会写书评,请大家看看这样写行不行啊。 《民主与社会运动:理解社会的两个支点》 当下中国社会,至少有两个挥之不去的根本问题:政治民主化如何推进,社会运动如何演变。新近出版的赵鼎新教授的《民主的限制》一书...... 经过这么久的历练,水平还是没见提高。既然看重所谓的“交代”,还是以前那一套言辞,显然不足以支撑韩寒这个符号。还有一点,对谩骂那么敏感,可知当事人本身就是网骂战的一个标杆,未见其反思,格调甚低。 改革一词在政治上已成了消弭批判性力量的武器。脱毛化本身并不自动提供嬗变的价值动力,从现实看,它依赖的基础在日益壮大的资本与权贵之联盟。好处在话语政治中假想敌退隐,坏处在导向明确的精英集团。历史所创造的那些乌托邦平等价值符号彻底让位于利益逻辑。 想提醒,脱毛完全可以是金蝉脱壳之计,即保留毛的经济遗产与权力遗产而摆脱其关于平等、福利和反腐败的政治承诺,同时,利用反毛攻击这些虚假承诺的价值,而实际,一切一仍其旧。从政治形态嬗递角度看,去毛与去马为实施权贵共和政体所必须,这就是那盘传说既久的著名的“很大的棋”,一个根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