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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妈妈的角色里无限闯关中

    这几年经历过的我:我想担忧举报。社工:什么事情和理由需要举报?我:….(一堆说完)。社工:但他没有被判这个罪名啊,这不是无罪辩护了嘛。我:没有判只是没有实质证据,但并不代表他是无辜的。正常人是不会被检察官起诉的。潜在的风险必然存在的,如果以后出了问题,谁来负责?几次无果后,又想办法联系儿童心理医生机构,事情前因后果又交代清楚。心理咨询机构表示理解,但如果想要鉴定心理健康,需要社工委托任务才可以参与调查和鉴定。要不就是双方父母都同意的情况下,预约时间陪同一起去心理医生机构。得,就当我没说过…社工:我这里收到了举报。一个是谁(奶奶),举报理由担心你会把孩子们带出瑞典,再也不返回。另一个举报谁(姑姑),举报理由担心和怀疑你跟孩子灌输或者引导不实的言论和企图……接着某幼儿园举报,举报理由发现孩子身上有淤青,而且很久都没有散,幼儿园怀疑是不是妈妈因为截肢以后,手用力不当,导致孩子身上有淤青?社工:我们要启动紧急调查,在必要的时候需报警处理。还有举报,说你在军队待过,脾气暴躁,在家里军事化管理,说你打孩子,等等…呵呵甚至收到过某人邮件警告,标题:诽谤。警告威胁我一旦罪行成立,轻则罚款,重则可以2年的刑狱。我以一人之力在这几年各种煎熬,面对不同的压力以及调查谈话。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社工,做过多少次调查,即使如此还要正常工作赚钱和照顾家。找过律师、上过法庭,钱就像水一样流走。平日里暗里观察,经常叮嘱和引导孩子。此类取证难,谁都知道。看过不少案例和新闻报道,都是曾经被起诉过,最后实质犯罪才被抓和定罪。我没疯没崩溃,已经是尽最大努力在战斗和抗争了。只是这种无力感,有时候真的压得喘不过气。不用跟我说要怎么做,应该怎么做。我想没有人做得比我这个当事人更多更尽心了。国情法制都不同,换谁在我的立场上,谁就知道有多难和多无力。说这些不是博同情,这几年所经历过了的也不是只言片语就能概括的。继续做我所有该做的和能做的;不该做、不能做、不能说的,就憋着。法与情永远是两码事,再委屈再不服,只能是既要保车也不丢卒地战斗着,否则什么时候被下套和踩坑,都不知不觉。这是一场暗流涌动的漫长战斗,斗智、更斗毅力!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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