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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demoiselleCherie-Luna

    我为什么这次对这个遛狗不拴绳还打人的刘淑云这么较真?我上次和不守规矩的人以及公权力这么较真,还是两年前我投诉家对面连锁快餐店深夜喇叭扰民事件。关注我很久的人应该还记得这件事,我与傻逼快餐店,缠斗许久,长达一年。110 12345 环保工商全部找过,最后都没用。后来因为我报警次数太多,民警有时一周出警两次,不知道链条上的谁,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了这个快餐店的老板aka 被投诉人。于是那一年的十月,我人在沙溪,手机上收到了源源不断的小贷验证码短信。后来小贷短信这件事被我发小知道了,他大怒,问我为什么不早说。找了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人去和这家店的人“谈谈”。从此这家店再也没有发出过噪音 我的手机短信也清静了。但是我并不为此事感到高兴,或是感到胜利。这只是一个更大的爹战胜了普通的爹的故事。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的发小在那一刻掌握了更大的爹。在此后的几年里,我常常为此事感到耻辱悲哀和难过。自诩公平和正义的人,到头来搞不过那些玩下三滥的,最后还是需要朋友踩着权力的祥云从天而降来拯救我。这好像一个黑色笑话。后来我把这件发在微博上,提到了相关派出所。过了好几个月,他们的舆情系统检测到了那条微博。于是有一天,我人在上海工作,我的家人在云南,两个警察敲开了我家的门。态度十分良好,积极恳切表示他们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临走时慌得忘了拿笔记本。这次这个女的遛狗不拴绳还打我,周六下午,我吭哧吭哧跑了三个医院做伤情鉴定,她那曾就职于xx央企工会的姓李的老公,忙不迭就去找“更大的爹”了。否则这一切很难解释,为什么周六晚上的和稀泥式调解是在没有监控的室外举行的;为什么打我的女的和我道歉到一半,辅警就把她的李姓老公拉到旁边态度良好的说了许多话,为什么辅警把她们送出门时,三人面带微笑,为什么我今天遇到那个女的 她有恃无恐依然不拴绳。辅警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得到了恰当的道歉,他只需要向那位关系到位的更大的爹有个交代即可。我确实可以找到更大的爹来压制他们的爹,爹上有爹,简中权力结构就是一个巨大的爹罢了。这里不是主子就是奴才,但人人同时既是主子又是奴才。但我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普通公民寻求公正的途径不应该是爹之力的battle field。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呢?我想看看 没有爹之力的加持,公正到底能不能打败爹。这几年我在有意识的远离一些特权和爹之力,我承认i was born into privilege,但是这种情况在二十四岁后让我越来越不适。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是我可以选择远离,选择不吃这个红利,选择不要那些特权。吃人嘴软 拿人手短 只有这样,我才能在疯狂辱骂这个国家巨大的爹权时心中没有愧疚。刚才我的朋友问:从单纯的“社会化求生”角度讲,你会“耍泼”不,我的意思是要么试过,要么设想过。我:想过,做不出来,感觉和这些行为有生殖隔离。我知道,活得最战战兢兢的就是这样的小布尔乔亚的中产们。读过几天破书,就信了公平和正义;上了二十年学,就以为人人都有理智;从小娇生惯养,就以为人人都有教养;出国混了几年日子 心中就装满了理想。这是一个巨大的主子和奴才的星球,但是我仍然尝试在此地做人。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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