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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祎墨

    我为什么对郝秀萍那个角色被恶意评价那么气愤呢,其实就在昨天晚上,关于女性主义我和我老师刚刚进入了深入聊天。简单概述一下:首先大家必须理解,不管性别之间共性有多大,基于不同国家的人文风情,对于不同国家不同性别之下的人,也是有差异的。通俗的来讲,中日韩三国女人,不论作为女性这个基础之上有多少共性,基于中日韩三国截然不同的人文特征,个性也是有很大差异的。但问题是中国的样本基数太大了,而日本韩国不论如何,人口占比都不会超过中国的三分之一,韩国甚至只有五千万人口。于是日韩是有典型的国家人文特征基础之上的作品表达的:比如说韩国——82年的金智英。基于女性的共同处境,中日韩三国女性,都会对这个角色产生共鸣,特别是有家庭的。但我们同时清楚明白的知道,金智英是韩国女性,既不是中国女性,也不是日本女性,因为有典型的韩国人文特征。女性主义的共性是一致的,然而不同国家不同的发展带来的不同进程,表现是截然不同的。换句话说,中国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具象的,表达了中国女性的存在问题的作品。某些作品是涉及,不是那种针对性,核心目的的表达。这件事其实是值得警惕的,我们需要这样的作品。需要这样的作品一出来我们就知道,“这是在写我们的故事”。而在这基础之上,大量的复辟观点依然在蔓延ing,则是值得警惕的。就拿郝秀萍来说,其实历史上对于贞操观念,并没有说五千年历史浸淫到无法根除,贞操观念的强化巩固,本质上有具象的时代特征。大量的女性,哪怕在宋以后贞操观念逐步加强的情况下,依然有挣扎存在的,个体挣扎和大环境的压制并不冲突。更不用说宋以前,打破天花板青史留名的,也不是没有。前有武则天,后有刘娥,虽然没有称帝,但是她依然在那样的情况下坚持祭天。武则天打破了固有的存在,哪怕后世骂了她上千年的牝鸡司晨,也应该记得“为什么而骂”,而不是“牝鸡司晨是错的”。这是一种挣扎博弈,贩夫走卒难以记录在册,庙堂之上的那就请不要忘记了。可到了今天,如果连挣扎都看不明白,而拿着贞操来上纲上线,是极度恐怖的。明明已经拿掉的枷锁,还要带回去,不要坑人。因为从古到今,不论男女,不止郝秀萍,任何一个人,越是最底层的贩夫走卒,他们求生的欲望就越大。不是一直有句话这么说么:中国的老百姓,不是被逼急了,很难那啥。只要有口饭吃,他们都能顽强的活着,如果连饭都吃不上了,那才是最恐怖的。这是中国人一种特有的生存理念,不分男女。如果不能理解这个,就说明压根没有走入社会,连基本的运转规律都不知道。连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更不用说,拿牌坊出来立规矩,是多么的令人无语。这种观点的背后,我不会去考虑是谁谁谁说的什么立场说的。我就一句话,别看扁了中国人,更不要看扁低了中国女人。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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