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今年两位助研兼合作者的去向：Berkeley Haas和UPenn Econ。这个结果主要是selection effect而不是treatment effect。我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实事求是地向录取委员会的同行们反映了他们的实际水平。不客套话，我从他们那里学到的东西，远比我可以教他们的东西多，因此既觉得幸运又略有伤感。 ...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