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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德强2018

    我的大舅,昨天去世了,也是因感染新冠而成重症,抢救九天,终于不幸。回想我也曾相信大号流感说,而支持放开,顿觉自己罪孽深重。我父亲常对我说,大舅家对我家恩重如山。我也一直牢记于心,对大舅一家满怀感恩之情。大舅是五十年代的上海制鞋业工人,援疆赴焉耆工作。一直到退休,才叶落归根,回到绍兴老家。可惜,我那时又己经离开绍兴去北京了。虽然只有假期才能见到大舅,但总是特别亲近。大舅不高,身体很健壮,长得真是慈眉善目,从不发脾气,从不着急上火,也从不训人或为难人。上一回见大舅时,他己经在绍兴一家硬件很好的养老院里了。身体依然硬朗,依然没心没事的,乐观开朗。我相信,大舅应该能轻轻松松活到一百岁以上。我大舅妈是个贤妻良母。随丈夫入疆后生育了两儿两女,里里外外一把抓,忙得团团转。长期的家务劳作,使她手脚特别利索。我们有时去作客,一不留神,一桌热腾腾的菜就上齐了。不过,真太操心,脾气也真急。到晚年时,己经瘫痪在床了,还是不停地吩咐钟点工注意这注意那。感情更深。大儿子在大学毕业不久,即患骨癌而不幸去世了。大舅妈此后一直难以自解。她时时念叨看大儿子,从此也入了佛门,仿佛追随儿子去了。大舅的工资应该不低。手艺好,八级工,又有新疆的地区补贴,每月收入一百多呢,比得上内地一个处级干部了。而且,工人家属也跟着享受免费医疗。记得大舅妈有时就很自豪地唠叨,在新疆住过一次院,花的都是国家的钱。所以,那时一家人生活也艰苦,但其乐融融,充满欢笑和希望。我父亲也是工人,但不是国营工厂的工人,而是集体企业的,待遇就差一些。作为泥瓦匠,经常爬高落低,难免受伤。1975年秋,我父亲利用节假日期间干私活,拆建老房,不幸脚摔断了,需要自费治疗。大舅一下子寄来二百元钱,父亲感动得泪流满面。患难见真情啊!这是我对得上号的工人阶级。工作勤劳,手艺高超,急公好义,乐于助人。政治地位高,经济待遇也好。虽然那时没有各种电器设备,实际生活还是艰苦的,但是,工人生活却是光荣而自豪,幸福而欢乐。毫无疑问,我大舅对党和国家感情很深。西化以来,总有人说美国好,中国不好。比这比那,大舅就烦了。纵比,解放后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横比,没有哪个国家的工人地位有这么高,劳动真光荣,风气真好!我从中,则领会到了一个现实中的大同世界。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男有分,女有归,互帮互助,情真义切,欢乐幸福!至于技术创新,若是成为少数人统治和奴役多数人的手段,若是成为让人与人争夺的对象,那就如同鸦片一样,一时可以刺激人、兴奋人,长久却会毁了人、毁了社会。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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