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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路

    第一次得知那些在节庆崩溃的人,书本里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现实中是小学三年级除夕。记得那会儿电视里春晚已经开始了,忽然有人敲门,是家长的一位同事阿姨,进门坐下就低声哭,偶尔说几句。我们听懂了,是他丈夫的问题,又吵架了。小城市熟人社会,每个人知道每个人的事。连不到十岁的我都从不同人处听说,她丈夫升了小经理出轨秘书,那种毫不遮掩、引以为傲的外遇。那位阿姨断断续续哭了一个多小时,坚持说还是得回去,不能麻烦我们。那时我想,这点麻烦算什么呢。妈妈告诉我,她留在这边,自尊上过不去。后来我也明白了,再纯粹再关心的同情,也会让当事人有种如芒在背的局促感。人成为无力挣脱的“弱者”时,即使占有全部道义,羞耻感也挥之不去。社会慕强是根深蒂固的。很多年过去,各种节日的万家灯火里,有时会想起那位阿姨,以及素未谋面的那些,在快乐大氛围里隐身的人。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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