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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珏_别点关注

    整理笔记翻到一篇讲()AIDS防治宣传的文章,以濮存昕(当年还不叫“预防艾滋病宣传大使”,叫“抗艾英雄”)的名人效应为出发点。“抗艾英雄”(如06年东方网世界艾滋病日的宣传)这个称谓被融合进()propaganda的宏大叙事中,和state health authorities或“广大人民群众”站在一起,同仇敌忾,参与一场抗击艾滋病传播的“战役”。然而这种叙事在08年左右并未获得多大的社会反响,公众对艾滋恐惧有余,对艾滋病人常抱有歧视偏见,但对艾滋传播和阻断途径了解不足。高度politicization的宣传叙事,如今依旧延续,人与virus的关系被塑造成“敌我关系”,因此前期必须要“清0”,一切lockdown的措施不是为了争取疫苗研制、疫苗普及和科学化防治、缓解医疗资源紧张问题的时间,其公开的目的只是为了消灭virus这个“敌人”。连感染者和高危人群(含密接、次密接、时空交集)都因为跟“敌人”有染,而承受必要的医疗干预和隔离以外的“社会隔绝”(比如历史阳性不予录取)和道德谴责。而现在的转向中,如果把state health authorities的各位代言人们的发言和其一个月前的表态放在一起比对,都觉得virus像在整个叙事中逆转了“敌我关系”,仿佛被authorities招安,其危害性致命性锐减,从“肺炎”退成“感冒”。又让之前那些和敌人“不死不休”的措施显得荒诞不经,仿佛堂吉诃德大战风车。——但virus既不是“敌人”也不是被招安的“我方同志”,它根本就不是人,不可能在高度politicization的叙事下跟着authorities指挥令行禁止的。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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