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生常谈了,哲学家就是哲学患者,文学家就是文学患者。超越于人性之上,就洞彻一切意向了无挂念,居于人性之下,就不会多去与世界犯紧张。他们都是低不成高不就的人。他们保持着与世界对话的姿态,呼喊着很具观赏性的观点,嘟囔着很不实用的方法。不知是痛并快乐着,还是短暂的快乐并永远的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