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困扰一个大哲学家的难题，答案自然不会容易。我想他自己最终还是转向上帝。离开了超越规则的内在约束，人要不撒谎是极其困难的。外部环境可能长期惩罚诚信、奖励说谎。即便不完全如此，还有未来满足到即时满足之间的折现(discount)，以及环境不确定性带来的未来收益的双重折现。
告别央视，告别十年，告别我曾经寄予新闻理想的地方。写下一些“真话”，留给我的同事，留给我的领导，留给我自己，也留给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为了这些真话，我们所付出的代价不是离开，而是遭遇不公也坚持的信仰。感激十年，感激身边支持我的每一个人，我为在这样一个艰难的时代与你们同行深感自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