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推理】某市发生一起凶杀案，凶手将被害人杀死后刚逃跑就有人发现了尸体并报了警，警察迅速将犯罪嫌疑人抓获。警察在审问时发现他是一个聋哑人，便对他进行书面盘问。书面盘问结束后，警察沉思了一会儿，对这个聋哑人说了一句话，便立即发现聋哑人是作案者，是伪装成聋哑人的罪犯。警察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