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者问朱天文,有没想过做龙应台这样的公共知识分子?她台湾的口音,软软缓缓的说:“不是不想,是不能啊,每个人都有他能做的,最适合做好的,我成不了她们那样的人,就是成不了。散文像是在和人交流,但还是小说过瘾,有个模糊的光亮,就顺着它一直过去,一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