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论车间后门: 写哲学,就是砸镜子。当代小诡辩论者,比如说罗蒂、Vattimo,像以前的那些大诡辩论者,如维特根斯坦,都认为,一切到最后都是语言和身体。我们并没有面对对世界,我们只面对了语言的表面。语言的表面,大众媒体,是我们的共同的镜子。写哲学,就是要来砸这一共同的镜子,顺砸大众媒体展开全文
巴迪欧《立场》:哲学与诗的关系:哲学如何不去寻求诗的提拔,在当代就会陷入“大学话语”之中。哲学之地是忧郁的,需矩矩的诗蜜来滋润。哲学奔向诗,是向处女泉求水(第4章)。 - //@裤裆兄: 不厚哥在大连主政时搞洋派,到重庆搞红派,其实哪个派他都不喜欢,所有的派都是他政治需要打的牌而已。 //@时评聚焦: 转发微博
【“形象工程”】退休警察赵明要求公开包括养马成本在内的女骑警信息。赵质疑女骑警是“形象工程”,开支巨大,从实战出发,骑马巡逻不如骑摩托或自行车实用。洋种大马“身价”不菲,饲养成本十分惊人,“如果再这样养下去,纳税人要花多少钱啊!”我同意,你呢?![话筒] @于建嵘 @薛蛮子 @作家崔成浩 展开全文
- 理论车间后门:当代汉语文学,绝不可能发生于《收获》和《天南》里,它也许,大于百分之一地也许,是发生在淘宝上,或春运的火车上?哪些人,是我们所说的“文学”的目标人群?那些无病呻吟的小资产阶级诗人和艺术家,凭什么能与文学和艺术发生上关系?文学和艺术可以这样戴套、公关和装逼地发生的吗?
高更反对马奈,用光的震动来表现现实主义式激情来反对象征,用观念来克服生活,这种紧张里,才有艺术之新。罗丹利用了这种紧张:里尔克说,罗丹想要知道全部的脸、身体和手,不是一张脸、一只手和一个身体:无限的多重体(197-8)。里尔克:今人陷于先人留下的无穷姿势之间,无法作出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