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89年春,杨教授得了中风,人也开始疯疯癫癫。唱《北京的金山上》,跳忠字舞,明天又背诵《神曲》。此时,杨教授的女儿在北京读书,她给未婚夫写信说……这本书是不可能有中译本的,但是却可以公然售卖。吭哧瘪肚读了几十页。作者哈金,俺们辽宁银,1985年赴美。
- 回复@霄彧: 快跑两步,抓紧来,趁着我老婆还没来。 //@霄彧: 我想去呢……但我还不是女编剧。不过正走向去往它的路上…… //@史老湿: 回复@一襟江湖: 拜托,不要再评论了,非要把人吓跑么? //@一襟江湖: 回复@木轻烟77: 啧啧 ,木轻烟,多好的名字,他这般饕餮之徒,怕是狼烟暴土才堪。展开全文
- 《廊桥遗梦》读完了。译者可能不会抽烟,芝宝译成吉波;也不太喜欢音乐,甲壳虫注释为:四重奏爵士乐队。题外话,芝宝这个名儿太难听了,就没有好的译法?有叫热婆的,还有叫贼婆的。再说回来,事发1965年,罗伯特53,弗朗西丝45。两人100来岁了,打炮一小时以上,这就是搞破鞋的魅力所在。
- 上坟可以烧小姐,太好了,支持!30块钱俩,小费一人15?估计得用冥币另外结算吧。像我这种人,死了也有盼头了。那时候,肯定还有烧歌厅和洗浴中心的,我一样来一个。唱累了洗,洗完了唱。哎呀我操,不能再往下想了。
- 金扫帚奖能否改名为金草泥马奖?比如像《插女特工》、《箭在弦上》这样的优秀电视剧,就可以发一个金草泥马集体奖。大家一起上台,一人一个草泥马,多有爱啊!请@程青松 予以考虑。
- 和苍井空老师竟然是同一天生日,我更加爱她了。我把她的姐妹吉泽明步、红音萤、北川瞳、波多野结衣等七人也都关注了。单独分为一组:老师们。
- 谁没事儿买诗集,傻呀?俺就想抄两首,献给女统筹。把叶甫盖尼、魏尔伦啥的,都置换成我;把圣彼得堡、涅瓦河,置换成三里屯、南锣鼓巷,或者俺家那旮的苏子河呀、老秃顶子山,情诗就写好了。改人物、改场景,来,统筹老师,交稿!
- 出于不知啥心理,听伊能静:十九岁,我是猫,萤火虫,流浪的小孩,年轻的心。以前每首都会唱,哪天到歌厅再试试,震翻她们。《年轻的心》,有巫启贤。俺对此人,素无好感。但在看过纪念马兆骏演唱会之后,印象大变。巫声嘶力竭,涕泗横流,实在性情。演唱会由刘作家推荐,他就干了这么一件好事。
- 拉黑过谷凯,在他刷屏得瑟《能人冯天贵》以及跟潘氏合影的时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一切和他究竟有多大关系。五十多岁的人了,忒不矜持。
刚才思考,自觉又进了一境。上次某位针对我的某些发言极不悦,再三反驳,并声言取消对我的关注,我竟也取消了对她的关注。其实,更高级的做法是,平和地给她留言:我会永远粉您。这不是虚伪,不是伎俩,而是人格。 - 重读《道士塔》和《白发苏州》,难道写得不好么?余秋雨早已成为正直人士的痛骂对象,含泪与否,恐怕是表像,更主要的原因是:你他妈的挣钱了。余秋雨他们的99文化公司出了不少好书,比如短经典,俺都买了,里面佳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