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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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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翻译经验,完成初稿后要放一段日子,短则几星期,长则几个月,让它凉一凉,然后修改。刚译完,感觉比较热,不对的、别扭的地方,一下子看不出来。放段时间再看,眼睛就“毒”了。放一放,法语是reposer。葡萄汁放一放成了葡萄酒;牛奶放一放成了奶酪;面粉和酵母混在一起放一放,就有了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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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文修改点之一,是汉语中读来有歧意或别扭的字句。有些译文 似乎很不错,但读起来(听觉或视觉上)有歧意,就要改。一个著名例子是德沃夏克的第九交响乐《自新大陆》,所谓“自新大陆”,意是“来自新大陆”,但“自新”,有改过自新的意思,读来易生歧义,不妨改为“来自新大陆”,或者“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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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表示我反对烟草广告,反对公共场所吸烟的态度,我想把我的译文中,所有的“cigarette”,都从“香烟”改为“卷烟”。它并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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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翻译克里斯托夫 奥诺-迪-比奥小说《潜水》(今年人民文学出版社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的法语作品)正译到“潜水”的情节,我去年潜水的体验对译这些段落大有帮助。工作中大呼过瘾。“短短几秒钟内,我就从大海的表面,从它单色画面的光亮,过渡到一个充满了生命、运动和惊喜的世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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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去太阳宫爱琴海购物中心,参加单向街书店又一家分店的开业典礼。回想当年,我在圆明园店时就曾去做过讲座,后来在大望路、蓝色港湾等地(假如没有记错的话),也都去参加过活动。昨晚活动又见了老乡老前辈沈昌文先生。请看圆明园店(店内书架和院子里活动)、无何有咖啡店及太阳宫店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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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庞贝的新书——小说《无尽藏》。不禁联想起几部以前读过的外国小说。如艾柯的《玫瑰的名字》,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丹·布朗的《天使与魔鬼》。《无尽藏》明显套用了西方(犯罪、历险)小说的套路,把历史、文献、科学、知识、社会背景等都融入在故事中。但《无尽藏》的文字属于中国式的古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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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们去哪儿》(Où on va, papa ?)是最让我感动的书之一,2008年费米娜奖作品。作者Jean-Louis Fournier讲述了他与两个弱智儿子之间的故事。“孩子,抱歉把你生坏了。”“多亏你们,我得到正常孩童家庭所得不到的好处,我不用为你们的课业或未来操心,因为我知道,你们未来什么都不用做。”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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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国《读书》评出2013年度最佳图书20种。其中最佳年度图书是白俄罗斯女作家斯维特拉娜•阿列克谢维奇(Svetlana Alexievitc)的《红人的末日》。这部作品曾获得了当年的美第契随笔奖。作品讲述的是俄罗斯人的不幸。作者曾经写过《战争中没有女性》《锌皮娃娃兵》《切尔诺贝利的祈祷》等著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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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的张成泽事件震惊世界,令我联想到当年的中国文革,当然还有苏联的党内大清洗。 想当初,中国也有“砸烂狗头”,“再踏上一万只脚”之类的声讨语言。这样的事现在发生在朝鲜是一种悲哀,历史会给那里的人们一个教训的。如果中国走老路,再发生类似的事,则就是噩梦临头,在劫难逃了。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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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将去天津的南开大学作一次文学讲座,是他们的外语学院组织的。时间定于本星期五(11月29日)下午两点,题目为“20世纪的法国文学”。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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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纳河以及河畔小城Asnières的景色,不少的著名画家都画过,前几天发了Renoir和Seurat的作品,接天特地再发梵高(Van Gogt)和莫奈(Monet)的作品。能看出来,那些是梵高的,那些是莫奈的吗?后两张是莫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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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参加中德作家论坛,晚餐与刘震云、李洱等作家在一桌吃饭,听李洱说,他正在读我翻译的小说《复仇女神》。当初我翻译厚达900页的小说时,曾想过,这样一块砖头书,就算我啃吃啃吃翻译出来,又会有几个人读呢。现在知道,至少有李洱,有李银河读了。当然,还会有我不认识的一些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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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了博文 《议会大厅中与错别字的决战————法国全国听写大赛散记》 - 这几天从中央电视台看到了中国汉字听写大赛,很感兴趣。回想起卧当年留学法国时,就关注法国的听写大赛。法国的听写与中国的不同,他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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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出的书:《余中先译文自选集》,漓江出版社,2013年5月出版,字数28.5万字。内容有奈瓦尔:奥蕾莉娅,西尔薇娅;梅里美:卡门,马铁奥•法尔科内;莫泊桑:郊游;阿波里奈尔:奥诺雷•苏布拉克的失踪 ,遥控感触;格拉克:科夫图阿王;罗伯-格里耶:三个反射视象;吉尼亚:世间的一切清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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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去北师大的北国剧场,观听李静的话剧剧本《鲁迅》(无场次非历史剧)的朗读。这是北京戏剧文学沙龙“剧本朗读”的系列之一。朗读的演员有赵立新、朱敏、何雨繁、李浩天、孔恐、孟宪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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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德拉有小说集为《好笑的爱》,我翻译了其中的四篇小说,“risible”我译为“好笑的”,有“好玩的”意思,而没有译成“可笑的”,“可笑”有很强烈的贬义,相对应的法语为“ridicule”。昆德拉这部小说的英语译本取“laughable”,而不是“Ridiculous”。下图中:左上为英语版,右下为台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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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书,四十岁之前读和四十岁之后读是不一样的,它几乎就不是同一本书。这几年我一直在读旧书,也就是文学史上所公认的那些经典。那些书我在年轻的时候读过。我热爱年轻,年轻什么都好,只有一件事不靠谱,那就是读小说。——摘自:毕飞宇《德伯家的苔丝,我的爱人》(原载《世界文学》20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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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神话》《巴黎城记》各有千秋,《神话》法国人帕特里斯•伊戈内著,《城记》由美国人大卫•哈维撰写;《神话》的译者是大陆的喇卫国,《城记》译者是台湾的黄煜文;另外在插图上,《城记》采用得更多,而且偏好用杜米埃的漫画,恐怕为更好突出奥斯曼男爵当年领导的巴黎城改造运动。(图故意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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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神话》可与《巴黎城记》对照起来读。《神话》《城记》各有千秋,《神话》副题是“从启蒙时代到超现实主义”,《城记》副题为“现代性之都的诞生”,侧重点不同;《神话》从神话学研究出发,对巴黎面貌做了“共时性”的比较,《城记》则从地理学研究出发,作“历时性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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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纸老虎》,法国奥利维埃·罗兰著,孟湄译。中央编译版。是一个当年“68运动”的毛派分子在三十年后对左翼运动和事业的反思。其中最精彩的一句话是:“我不再相信革命,哪怕金钱的霸道让我无法接受”。书写得很好,但很难译,难为译者了。编辑得很有问题。应该还可以出版得更像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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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帮刚刚倒台时,报纸上曾有文章,批张春桥当年化名“狄克”,就萧军《八月的乡村》写信给鲁迅,遭到鲁迅的驳斥。记得后来还读到过萧军约狄克打假的故事栩栩如生的。近读《书城》中史漪《关于笔名狄克的考证》一文,说到这个狄克应该不是张春桥。到底是不是,还可进一步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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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了博文 《(转载文章)翻译名家的脚踵》 - 稿源:南方都市报 2011-05-27 作者:乔纳森 这些年来,着意找了许多翻译批评文章来读,其中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法国文学翻译家郑永慧先生写的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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