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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微博242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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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抓这个,明天抓那个,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吓住人,真是想错了,俺或者俺们还真不是吓大毕业的。倒是所有历史上甘做鹰犬的党卫军、冲锋队,最终或环宇遗臭,或像王立军那样化做王朝墓碑下沾满狗屎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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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牠们想对贺卫方贺老师动手吗?别丫闪了腰,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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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垬对薛蛮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恶心。当年胡思杜在报纸上发表批判他老子胡适之先生的文章,有记者采访胡适,胡先生说,“我以前说在共产国家没有言论自由,现在修正一下,在共产国家,沉默的自由也是没有的。”以消灭人格尊严为目标的政权,总是热衷于让身陷囹圄者出丑。这是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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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以为政治运动再也搞不起来了,以我对人性的了解,再搞政治运动并不难。人如果不能有意识地拒绝与恶合作,在形势的裹挟之下,必然会服从邪恶权威作恶。不相信的人不妨读读津巴多《路西法效应》,若无坚定信仰或信念,情境对人的性格转换常常起主导作用。故星火微燃时就要踩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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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政治光谱中的左右,是自由基础上的左右,不能移用到这国。这国何来左右?这国所谓左右,实为极权派vs宪政派、奴役派vs自由派、专制派vs民主派,毛派vs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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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得尽己力抵制这场无耻的新反右运动。在战火还没有烧到每个人的时候,就必须扑火,牠们也会察言观色,如果基本上都是抵制的态势,牠们就不敢继续,如果人人不说话,或者无所谓,那么牠们就会变本加厉。垬,I FUCK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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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说过,如果牠们死活不肯放弃蟊贼这块合法性牌位,那就只能再搞政治运动,现在,这一切都来了。牠们在过山车,咱们也在过山车。如果牠们的新反右运动这回再成功——这意味着无数自甘奴的自宫投献和奉旨甚至主动迫害无辜,那这国这民真就是彻彻底底的劣等种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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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长问我,“你当异议者当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觉得这次是最恐怖的。”我说,“我一直就很恐惧。”我不相信有不恐惧的人,只是恐惧本该是尽可能去减少减少再减少的东西;相应的,我也不相信天生的勇敢,所谓勇敢无非克服恐惧的结果,而且它始终纠缠在恐惧之中,没有纯粹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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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周围有没有这样的人?原先是你挺要好的朋友,后来因为你长期关注公共事务,他们就讨厌你,逐渐疏远甚而至于不来往,有时竟然当面表现敌意和鄙夷。我以前不怎么理解这种现象——因为不知道莫名的敌意是怎么来的,迟钝得像块石头,直到事情过去好半天才恍然大悟人家对自己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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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反右运动来临,建议学习林昭:“这是个可耻的判决,但我骄傲地听取了它!这是敌人对于我个人战斗行为的一种估价,我为之由衷地感到战斗者的自豪!我还作得太少,更作得非常不够。是的,我应该努力作得更多,以符合你们的估价!除此以外,这所谓的判决于我可谓毫无意义!我藐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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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国所谓刑法里老有“剥夺政治权利N年”的刑罚,搞得好像中国人真有政治权利似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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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恐怖已经再无法制造牠们期待的恐惧时----面对暴力人总是会恐惧的,但恐惧有程度之别,牠们就完了。智小谋大的蠢货总是迷信暴力,但它总有失效的时刻,那个时刻即将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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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捕越来越成为日常生活用语了。想起一苏联老段子:两人聊天,一人说,到了共产主义时代,咱苏联就不需要警察了。另一人不解说,为什么?那人说,因为到那时,人人都学会自己逮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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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功权的事,我没什么要说,尽可能像他一样做个公民,便是最大支持,于我自己,也是向自由和良心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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