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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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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宫琳事件发酵后,有朋友问我,这次的舆论,为什么如此罕见地一边倒向这位权力关系中的上位者?我回答朋友,因为我们的社会,仍然迷恋上位者低下头颅的叙事。在一段权力高度不对等的关系中,当掌权者罕见地露出脆弱、示弱、低姿态,社会大众往往倾向于以一种巨大的补偿性情感去包裹、理解甚至原谅他们。这并不是因为大众本身缺乏判断力,而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绝大多数人都习惯于被高位者压制、被秩序规训。真正平等而被尊重的爱,是极度稀缺的。越稀缺的东西,也越“美丽”。所以,当一个掌握绝对资源的人,罕见地展示出人性裂缝,大众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理性地审视权力如何运作,而是情感性地冲向那个罕见出现的温柔漏洞。美强惨之所以迷人,恰恰在于“强大”与“悲惨”之间的反差性。另一方面,关系中的下位者在这份辩白中近乎自毁性的剖露,也使得叙事开始调转——人们看到的不是权力结构,不是不对等的隐秘暴力,而是敦化的大雪,是上位者袒露的肚皮。权力上位者的情绪暴露,构建了一个“爱”的幻象。他在文本中表现出的情感波动,被自动视为真诚,而常作为下位者,在叙事技巧上的拙劣、情绪组织上的破碎,则反而削弱了他在舆论场上的情感表达。公众的感性机制,本能地向更具美感和叙事张力的一方倾斜。社会心理学里有个重要概念,叫做结构性共情失效。在一个已经存在不对等权力关系的大环境下,公众在共情时,天然更容易共情地位高、资源多、表达美感更强的一方,而忽略、冷漠、压制地位低、资源少、叙事破碎的一方。当弱者展示痛苦时,人们则本能地要求他们“理性一点”“清醒一点”“别太情绪化”。换句话说,即使弱者更痛苦,只要他们的表达“不够美”“不够优雅”“不够动人”,人们就会不自觉地把共情倾斜给强者、优美者、叙事者。共情,不是平等流动的。它被深深嵌套在已有的社会权力结构里。宫琳事件,恰恰是这种机制的一次鲜明呈现。人们不是在选择谁更无辜,人们是在选择,谁的叙事更美、谁的情绪更优雅、谁的自我暴露更符合大众对悲剧的想象。而在这个选择里,真正的权力结构、真正的不对等,与真正的受害者——婚姻内的妻子、孩子,就这样被有意无意地轻描淡写地抹去。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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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在北京提前看完《小倩》以后,我发现,这版的《聂小倩》,有了一个很巧妙的改动。故事里的小倩与宁生“重逢”后,宁生没有告诉小倩,他们是前世的青梅竹马。小倩不解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宁生说,因为我希望,你能重活一世。 这个改动的巧妙之处,恰恰在于「爱情」这个概念的迭代。 原版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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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一下!打扰大家
    晒单抽晶石香薰*1,化妆刷*1今年夏天我出外景拍摄的时候,因为经常穿吊带和无袖连衣裙,所以几乎每次都会有读者留言,询问我日常的脱毛方式是什么。那时候我还没开始使用Ulike,习惯在家附近的美容院脱毛。我当时的考虑是,美容院离家近、不用我自己动手。印象里,我总觉得自己脱毛是一个很繁复的过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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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晒单抽晶石香薰*1,化妆刷*1今年夏天我出外景拍摄的时候,因为经常穿吊带和无袖连衣裙,所以几乎每次都会有读者留言,询问我日常的脱毛方式是什么。那时候我还没开始使用Ulike,习惯在家附近的美容院脱毛。我当时的考虑是,美容院离家近、不用我自己动手。印象里,我总觉得自己脱毛是一个很繁复的过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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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子们上条vb评论抽一个🦋,麻烦大家帮我暖暖🥺🥺 Vb:微博正文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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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来我家玩,用她的新相机给我拍照。(她的相机和这个📷的emoji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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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今天是2022年11月25日,2022年,已经临近尾声。但于你我而言,这一年的尾声,似乎和过去的任何一年都不太一样。就像今天的那场大火一样,那些几乎要从视频与文字里溢出来的火光与尖叫声,似乎在将我、将我们拽回这几年的无数个瞬间里,然后进入一种周而复始的循环。好像突然又见到了那个被拴住的女人,那个被殴打的女人,沉默的四月,一部电影的消失,一个孩子的死亡,那辆大巴车,锁死的单元门,还有昨晚的那一场火灾。这是充斥着太多眼泪与哭声的一年,如果要一一列举的话,这一条微博应该都很难容纳完全。2022年发生了太多事,但越临近结束,我们似乎都愈有一种感觉——它们似乎越来越像同一件事了。过去的这三年,像一张纸一样,被折叠起来了。纸的一头是2020年,另一头是2022年,我们艰难地走到了2022年,却在某个瞬间猛然发现,原来2022年和2020年,早在无数个深埋到眼泪都无法触发的时刻里,被折叠到了一起。生活仍然在循环,终点的光亮却似乎消失了。我们都在经历相同的恐惧和痛苦,也在经历相同的自我怀疑——悲痛有用吗?每一次的痛苦和落泪,意义又在哪里?现实里一直很难有人可以和我去讨论这一切,我还要继续在公众平台坚持说话吗?为什么总是有人可以如此自然地选择冷漠去大谈所谓的“理性价值”,而对一切痛苦视而不见?是我太过敏感了吗?共情能力的旺盛,是否已经成为了一种负担,或是错误?除了悲痛以外,我似乎做不了任何事,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持续关注下去吗?私人讨论里,漠视、对立也始终存在,要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与我们站在同一视野里进行理性的讨论与深度的共情,似乎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在各个公开的社交媒体上,我们都能看见“经常转发热点新闻给朋友,但对方不回应我,也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哭泣,我还要继续发消息吗?”的类似讨论。在哭泣之外,许多人都共有同一种孤独,即是在一个时代的历史夜晚上,为什么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与我共鸣同一种悲怆?坦白讲,最开始想写这条微博的时候,我曾经是想试图去回答这些问题,但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过程里,滔天的火光烧了起来,我目睹着这一切,除了悲痛以外,却做不了任何其他事。这种无力感,也许就和过去的你我在面对这些问题时频繁涌现的无力感,是一致的——在现实面前,我们都没有答案。这几年,每一次我陷入类似的情绪中时,我总会想起上个世纪瘟疫肆虐时,加缪曾于诺贝尔颁奖晚宴上的演讲说过的那一段话——“在二十多年的荒诞历程中,孤立无援的我和同代人一样,迷失在时代的跌宕变迁中,仅靠内心隐隐的一种感觉支撑着:在当今这个世界,写作是一种光荣,因为这一行为肩负使命,并迫使你不仅仅去写作。它尤其迫使我按我自己的方式,以我的一己之力,与所有和我一样经历过那段历史的人一起去承担起我们共有的那种痛苦与希冀。”在荒诞的历史之外,唯有痛苦,始终是我们所共有的。正在经历的历史与那些无法忘却的悲悯,并非是此刻的你在独自承受。我们恐惧、悲痛的原因,恰恰是因为我们总能在他人身上看到自己,我们恐惧坐上那辆车的人是自己,我们惧怕阴阳两隔于铁门之外的人也许会是我们,我们感同身受,所以被具体的、确切的痛苦笼罩着。悲痛和愤怒当然不是什么美德,更与任何立场无关,它是一种人类的本能,是文明给予我们的通识与习惯,在一种共同的焦虑下,去关注远方的哭声里具体的人,是我们作为人应该保有的基本的良知。这种共情能力,甚至不需要口头或者文字的相约,它是本能,是绝对无错的那一类本能。而这种本能,便注定了我们不会是三三两两的孤岛,我们或许素不相识,在今夜,却终会因为同一种愤怒,同一种悲痛,形成无形的连荫。活着的人,每一天都在见证历史,而历史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在面对选择——要么坚定地站在原地,要么捂起耳朵、遮起眼睛,把自己埋进土里。我们已经作出了选择,哪怕我们深知这种选择的无力,可它仍旧是在证实了自我的渺小以后,在有限之中作出的最后的选择,而做出选择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成为对自我的秩序重建。因为时代与周遭存在的一切苦难,并不会因为我们选择成为鸵鸟而有所改变。我们选择记住这一切,是因为我们知道,在随时可能会消失的讯息以外,那些深埋到连眼泪都触发不了的情感,并不是只有能说会道的人才有,它是我们的同胞真切地在经历的一切。所以,宁愿痛苦,宁愿做屋子里唯一了解寒夜的人,也不要让历史忘记它本该记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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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在今年之前,我不用微博五六年了,主要原因其实不是大家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几个。 我是个写东西的人,从14岁在网上写东西写到现在,整整7年,什么骂名都背负过了,至今为止我都记得初中时期,我在贴吧写东西惹怒了几个扣字吧的“大手“,被他们用滚刀硬生生骂了1000楼,起因是什么已经忘了,但还记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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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初中时期在贴吧写文,写一些现在回头看时不忍直视的甜宠故事,但是那时候在贴吧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她们是我最早的读者,从我 14岁开始,一直到现今我21岁,整整7年的跨度,从贴吧到qq到微信公号再到微博。 晚上打开微博,看到有个有铁粉标志的女生喊了我初中时期笔名的最后一个字,点进去看到她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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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州Zz

    宝子们中秋快乐呀🥺吃月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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