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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常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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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常熙

    鼻淵苦也:風竅壅,泰山重;過海東,蝶猶蛹。醫人說我,施以手術微妙,竊玉空空,潛出崑岡之底。我心中了了,叩首唯唯,乞藥而已。柴胡藿香沃之,守得春雪融。半載一年,街聞脛走:經此術者,飲鴆更渴,剔顱之刀未洗,劓割之厄接踵;苦海岸緲,阿鼻常住,無以超度;悲鬱生惡、慾屠醫者衆。噫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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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常熙

    風熱泛肺(且休說“犯”),也未嘗無妙處。喉音啞喑,元氣難繼,自添數寸莊嚴;癆嗽盈天,頑痰繞頸,閑人三尺敬避。至於趿履憂疑者,正中桑林之舞、坎離之濟,有懷沙之憤慨、採菊之輕盈。惟不捨戒腥膻,究竟俗子根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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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常熙

    過年食鬼臉青大蝦,以火法事之,砂鍋炙熟,收起玫瑰膏芡,一筆濃墨重彩休提;時下春蝦著春衫,治諸水法,薑蔥芫荽清蒸,竟也出落的情竇初開,嬌態難勝二月風。汁液何澹澹,美少年臨池醉影,而攫人的水澤仙女蘊伏清漣。此二術,烹蝦史上僅見。大師,自言其語者之謂也;由是觀之,太后蔚然大師氣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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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常熙

    How against darkness shall I write my gospel, Without twisting it into a libel? Rhythmless an odyssey unto paradise, dared I travel; Of which arid verses read not likewise. Tone'd few laur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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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舌說au revoir,是因了萍水遇一枚流浪琴優,彼時就在霉酒窖也似、取女墨客之名的地鉄站,話別。初兩音,嚼一瓤雲,梅子熟、噯噯思雨,繾繾綣綣的。卻苦短,不我待也;第三音來得太急遽,一抔水揮灑去,薄了、散了、息了,再無餘響,些許訝異的殘痕也容不得。何荒涼如此,曲終幕落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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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階落

    不爲拳腳剛柔,單賞一把女風女香,也是好戲。金樓阿姑,眉修了一樣的柳葉彎,唇點了一樣的櫻桃丹,旗袍裹著的中國女人的身子,遠山影似的淺澹,言猶未了更引人入勝。惜她們入世太深,愈謹嚴之法度、愈冶蕩之慾心;宮二小姐又太清絕,唯雪蠟梅阿芙蓉配得上她,忘了曲辭,忘了六十四手,心事都燒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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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階落

    恍惚越出飛煙,醒了。就是從夢茫茫世上叛逃的一痕水汽。聽得佚名的簫人吹蘇武牧羊,幽室獨徘徊,幾步幾遲疑,裊裊衣袂曳地不絕。嘴裏噙了三羹苦,半杯澀;悄悄斂攝了呼吸,唯恐吹散這一縷簫。因想溯簫而去,遙詢子卿,忠臣節,有幾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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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階落

    老者夢內人裸身點燈,燭炬百計難明。問Freud解夢,偉大的唯性論者詮釋說,此夢暗合了他牀笫上的敗績,寓命元衰竭之象,是以醒來身心兩沮。倘若這理論不錯,王的盛宴也是一樣子的夢,打翻瀝青桶,黑漆漆裏羣魔舞蹁躚,人也溷爲鬼:真彀醜的。國人的狗尾上踏一腳,逼迫他回身瞅清祖宗給的胎記。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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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階落

    點來白飯魚,蒜蓉豉汁清蒸。此魚水樣秉性,肌膚勝雪,如羹輕啜,鮮濃入腹,骨絲纖柔,老僧白眉。食而甘之, Z君謔笑:近數聞食魚殺人,汝不畏死乎?我微微笑:賢兄尚無懼,余賤軀更何足道?他面色遽變,伏案寂然,形骸坍頹,皮囊周身踴躍, 白飯魚千百,洶洶湧游溢孔竅外。我呼侍兒,客醉,收漁獲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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