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中营里无论囚犯还是看守,要一天一天地活下去,就不得不把杀戮和死亡看做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把自己的作用看得很轻,让麻木状态占据自己。在这种共享的麻木之上,他们形成了一种使恶得以日常化的合作关系。在这种环境中,是非、善恶、生死等基本伦理问题都消失了,只剩下各种本职工作的日常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