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微博上的许多大V尤其是律师们对全会诸多议论,我却只想到诸葛亮舌战群儒的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