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对真诚有饱满的热情,所以我也不知道人们除了他们所说的还会在想什么。我听不出反话和讽刺,听不出动机和意图。”@丹某鸿 我有时隐隐听出,但不能确信;有时完全听不出,末了发现是自己傻。那种感觉仿佛被愚弄,所以以保持距离和看似老成来获得安全。这大约就是你说的,“对世界最大的不自信”。
- 我以慢得近乎凝滞的速度读《纯真博物馆》的最后部分。凯末尔经过九年赎罪式的等待和陪伴,终于要娶到芙颂时,一场车祸将幸福永远搁置。我禁不住回去翻读那些琐碎得让我一度难忍的他去她家吃晚餐的细节,美好,但更多伤感。芙颂再不是一件和未来和欲望有关的事,她慢慢变成回忆和幻想,令人痛心。查看全文>>展开全文
- 浙江台在重播好声音,宣萱唱<叶子>.怎么说呢,感觉这片叶子好重,好大只......
- 咳咳,“今夜我不关心人类”,物件儿无声却有情,唯有时间淬炼一切。@哈达谷蜂蜜咖啡
- 困却无法睡,胸中耿耿地痛,就像幼时考完试交了卷才惊觉有更好的答法,明知不可追仍悔着,一番番跟自己计较。翻出《伤逝》读一遍,奇怪的是,有时候绝望最能安慰人。伤逝。
- 翻到一张旧卡片,邮票好可爱,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丹某鸿
- 看《攝手記》,想起來有一天經過廚房,看見一縷彩色暮光穿過露臺的木門和曲折走廊,靜靜貼在乳白色的牆壁上。第一反應是奔進房間拿相機,但出來的時候光斑幾近消失了。這種籮筐幾乎是必然的,稍縱即逝本就是攝影反應的本質。我卻分不清楚,拍到和不拍到哪一個更美,更多的時候,只是看看、不動。
- 昨晚又看到桑兰接受訪談,這些年來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如今她圓圓的臉變得極為瘦削。一個運動員在比賽里跌下來,出師未捷身先傷。沒有別的謀生技能,只好不斷講述傷痛,偶爾客座主持人为生。當我們必須用痛苦去交換生存糧食,這份痛苦是更為高尚或是更為廉價?想不通。但我也愿意笑,而不是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