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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野中的批评》 卧槽,太厉害,无法描述。比如我突然想问巨量写作意味着什么,《净化和危险(1)美国诗歌》这一章就能提供对比:存在与狄金森不同的一种巨量写作,其意义是完全将写作行动化了(无限的),而狄金森,该书作者认为她只是一个处于(清教徒的)屈辱中的伟大诗人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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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笔记本》中译本出版前不妨先读下阿甘本《潜能》中收录的两篇关于海德格尔的文章,《事实性的激情——海德格尔与爱》、《海德格尔与纳粹主义》。从中不仅可以看出他与纳粹思想的相似处还可以大概感受到他对爱,落实到阿伦特,是什么态度;还有她的反驳。这对清新的读者恐怕不是好消息,是恐怖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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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梓桐丨Aranya: 策兰:从你的手上走近我们, 无论谁独自和灯守在一起, 只有从手上阅读。 波老又说:感谢弗洛伊德,他让快乐成为一个原则;感谢拉康,他让镜像成为一个阶段。//@梓桐丨Aranya: 感知的现象学本身应该让位于创造性想象的现象学!甚(神)妙(庙)!
    苏格拉底找您:抱膝蜷缩着,Q,和刚出生的老鼠别无二致 又像是还远远没有赶上出生,摸不透未曾谋面的母亲的身躯 也测不准自己身处的方位,刚要丈量 黑暗便合伙后退、拉大包围,海底下降,海平面...文字版>> 🔗 网页链接 (新浪长微博>> http://t.cn/zOXAa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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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拉底找您:抱膝蜷缩着,Q,和刚出生的老鼠别无二致 又像是还远远没有赶上出生,摸不透未曾谋面的母亲的身躯 也测不准自己身处的方位,刚要丈量 黑暗便合伙后退、拉大包围,海底下降,海平面...文字版>> 🔗 网页链接 (新浪长微博>> http://t.cn/zOXAa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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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真人版xxxHOLiC》:真人版缺少真实的大长腿这也就算了,神一样的侑子大姐绝不会长这么一张在幼齿与拧巴之间激烈冲突的玛雅浮雕雷冰脸啊啊啊!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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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意-映: 我半滴酒都没沾,不过洞察这东西嘛,要是没有勇气自我陶醉地说出来,那就不是真正的洞察。我觉得中国尤其应该在洞察的口头功能上解禁,如果一到关键时刻就处变不惊,那就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不敢讨论爱情的社会自然讨论革命什么的都是假象,用于不会动真格//@意-映: 回复@沙织: 那你适合看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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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抄袭、模仿或组装的作品在情感逻辑上都很膈,结构上也不通透,虽然乍看有诱人的效果,但绝不会激起内心的爱。勒尔韦迪说:对激不起我爱的一切,我很警惕。当年策兰被指责抄袭,他的诗简练得确实有点像象征和术语的排列组合(但绝不是意象主义),其经验强度却无可比拟,在全新的结构和理式中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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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微博写得心情万念俱灰的当儿,我跟老公说:我万念俱灰啦!他呢,好不容易在家休息半天,正歪在床上边吃瓜子边读他的李海鹏,漫不经心地说:我就羡慕你这万念俱灰的生活,天天往床上一躺,脑子里就只有万念俱灰,多好。擦,败给他了,我摔门就买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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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承认诗歌的力所不逮是一种过失,时代的过失还在其次。谴责诗歌中仪式的退场,同时也是谴责自杀的诗人没有为诗歌注入足够的死亡当量。一个活着的浑身带血的战士,有可能他的每首诗都比自杀者的遗作包含更多的死亡。只有足够的死亡当量才能推迟死亡,赎回生命。否则,生命就会过早地成为神圣祭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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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意-映: 但是既然尼采说过“我们有艺术不是为了为事实而死”,那就说明既不是无弦也不是无声,而是必有“一个人的小夜曲/弹奏一把蓝色吉他。”,必有白倾听着白,虽然不在一个国度。 //@意-映: “一切都不配,都无法再分享一个冰冷的诗人的情感。”让我不得不引想一句“琴到无弦听者稀”,此乃大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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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反常性”被提及:“诗歌的原创性从诗人的反常性中获得辩护;诗歌表现为一种在自我内部往复的受难话语,这种受难不再追求救赎,而是追求精微的语词。一首诗越是个人化、地域化、限时化,它就越接近诗歌的中心。”----Hugo Friedrich《否定性的范畴》@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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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都是小学呢?因为小学教师最压抑最无望,同时对小学生在这方面的监护又是最松懈的。另一大受害群体难道不是毕业生吗?虽说脱离了监管系统(从未真正监管),但实际上社会不允许他们成年,在生理和心理上他们依然是社会中坚力量眼中的学生,是罪犯们的抢手货//@茱丽安哪: 最后导致“青年教师
    受权发布:香港及内地多位教授就学校幼女遭性侵案致教育部长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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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吧,古典是从古典内部的反叛接续的,然后悄悄儿地转换到了法国象征主义,也就是奥蒂诺·雷东那伙儿人那l里,这时古典元素——讨人喜欢的主题都染上一层死亡和幽冥色彩(啊地母,必须的),谁能看出来么....
    我曾写过那么四行吧,批评张枣的信徒们:远离了飞车送信的世界,毫无含义的太多惜别/早春燕子与指尖色素,你忍心与之狎昵//这是单独的梦之井,以体香补给浮莲和菖蒲/从珊瑚到连翘,四月已被幽冥的液体养足,你看不见的现实动力学。。。然后我想到林黛玉的梁间燕子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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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岁的哲学家。哼一曲小调,Ballad of Big Nothing,同样忧郁、更加绝望的Elliott Smith,1997年专辑#Either/Or#🔗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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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测量者 サイコパス》 (来自豆瓣) http://t.cn/zOSTtmP第五集常守朱说:就算他是潜在犯,我也不觉得他和御堂那样的杀人犯有相同的心。片名是“心理测量者”,这也是警官们的名头,名头本身就对以“心理”测量“犯罪”提出了质疑。这让人想到卡夫卡的土地测量员,和阿甘本在《K》中谈的罗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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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鲁迅的《采薇》还能看出这种高贵的联想痕迹,到了莫言,这痕迹只能到作者自己的魔幻激情里去找了。//@沙织: //@茱丽叶啊: 身份社会的确是一个重要原因。这也影射了一个传统-据芥川指出,之前的文学(尤其是中国文学)存在将乞丐和仙人作联想的空间,而非像近代知识分子那样一味将其打入社会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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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东京台东区的山谷,参加了一个为流浪汉服务的志愿者活动。一起做饭,然后拿到附近公园免费发放,每月第三个周日有义诊和理发等。做饭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材料很简单:胡萝卜、魔芋、汤汁等放进大米里,一起煮熟,再加上腌白菜,每人一份。然后架起大锅铁灶,在路上用柴火烧饭,就是这个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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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旦曾向着深渊猛冲,也即向着寂静。像一座逆流的、朝下的火山,岩浆在黑暗中摸索着缝隙。音乐性达到极端时,你甚至在最巴赫的静寂中也找不出它创造的那种音乐样式,它可以令巴赫瓦解,也许那正是诗歌的目的,愿景升起了,伴奏的却是清晰可辨的咔嚓咔嚓的断裂音,或者一个沙哑低沉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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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首“反诗”:《反栖居学》 给夜晚和星空一条蠕动的水路,给水路以间歇的鲸蜕 给同代人以狮兽的齿抓,在辩驳的舷窗旁,放下临终浑圆的救生舱 你必须,给坠落以唯一的主语,给石头以万物,给星... 🔗 网页链接 (使用新浪长微博工具发布 http://t.cn/zOXAa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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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第一次坐在餐桌前,但同时为极度的绝望所扰和为食物可靠的甜蜜所侵,这还是头一次。他知道最坏的和最好的都在这里了,存在的都已经到来,不存在的将永不会出现,不会再多也不会再少,一切都确定无疑,没有为可能性留下一丝余地,倘若还有欲望,就让它与空气和自然、与理念的这具躯体去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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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欢草(2·1)与虚空为邻是嚼泡泡糖的胖男孩儿坐在操场长凳上与嘴巴里吹出的泡泡为邻。与体内呼出的一团虚空为邻,他试图用白热淹没并摆脱一个影子。我们的上帝是泡泡糖上帝。上帝,一个俗世里的称谓,经常,并仅仅被用于紧急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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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呼唤心中娇美的月神,但月神阿尔忒弥斯却手持弓箭露面了,她总是骑在马背上望着你,她不能换副装戎或改个姿势吗?她根本不能,她是狩猎女神——这就是诗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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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我,我太想当皇帝了我...我都,我做梦都想啊,我...我,我,我太想了我...”胡亥火了,比我们岚岚还火?急死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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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广阔天国的白色永恒对峙着放大镜下趋向焦点的小小虚像。一切都倒置过来。 现在,她暖和,满足,如同沉陷在云朵的棉被,不带欲望,不知情感。她可以指着下方对人说:那里只是一瞬,或播放了两分钟的电影短片,我不需要那样的图像。
    那浩繁长久的经历似只是远航前的回眸一瞥,是后退的金色滨岸,远洋巨轮的浓烟,妇女挥动的手帕,醉意中的幻觉,是一群玻璃鱼在偶然袭来的乱流中的三秒钟逆行,是亮如油脂的槭树叶子突然在风中一齐翻转,现在,一切平息,长久的平息,这静止,这漩涡中的漫卷、周游和畅通无阻地顺水滑行才是永久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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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浩繁长久的经历似只是远航前的回眸一瞥,是后退的金色滨岸,远洋巨轮的浓烟,妇女挥动的手帕,醉意中的幻觉,是一群玻璃鱼在偶然袭来的乱流中的三秒钟逆行,是亮如油脂的槭树叶子突然在风中一齐翻转,现在,一切平息,长久的平息,这静止,这漩涡中的漫卷、周游和畅通无阻地顺水滑行才是永久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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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的“语感”是场误会。将追求“语感”摆在首要位置,就像“民间”、“废话”和传统派表现和提倡的那样,并不是对音乐的占有而是破坏——音乐中精神的力度。类似卡夫卡式的磨练耐心,而耐心这东西对文学来说并不总是好的,《变形记》遗憾在于它好像只是一个拖得过久的开篇,重点还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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