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随手抄过一句三毛的诗,那时完全对她陌生,单纯的诗与情绪的共鸣。然后有位朋友看见,喜出望外,我知道她对三毛的崇拜与钟情,愧不敢乱语,想她讲与我听;她承诺,然说这段话太长,得改天。如是约定。然而没有等到这机会,却也终于不必了。这段话看来真的长,短成这样了,也闲长。太美,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