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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氓Afra

    说“朦胧”,其实并不见得就是含义模糊。舒婷的《致橡树》,顾城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都不朦胧,诗义很容易被捕捉到。但是你想想他们之前的诗吧,想想文革那个年代。所以“朦胧”是相对的。顾城的一代人和庞德的巴黎地铁站有些类似,但后者显然是更纯粹的意象主义。这种细微的联系和区别,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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