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總在不同的場合提問,何以70年代可以跨越的分歧,今日卻視為不可複製的經驗?早晨外出,不經意抬頭,看到那千年名刹那山門上烙著趙樸老的字,突感悲傷。若是趙菩薩還在,他會怎樣面對中日間的宿命?有意思的是,這些曾經的在世菩薩們在新中國建國後往往都是中日關係的重建者,而現在菩薩還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