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漫天白霜飞花,二月红轻笑。忆起多少个年头之前,他坐在小面摊的矮凳上,给那小丫头讲着斗内的离奇故事。转眼匆匆,丫头早已病逝。待那后,二月红终身未续娶,死后与妻子合葬。他的棺材比妻子的高出一截,为的是让在地下等待了多年的丫头,能够再次靠在他的肩膀上,听他婉婉而唱的戏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