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对于释法之道在行文里的不喜是显明的,将夜里对其更是如书名般黑。我尝试比较了一番,似乎凡道必有极端。所谓无谓无为无位,作为人如何彼及极端,又再不偏不倚。如果哪一条都是死路,那为何又不在路上?始知所见虚妄皆为枯芒草,道法自然又何以触及。有了立场便存在是非所谓,所求无他,本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