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微博屏蔽
- 被微博屏蔽张小象冲向我,一头碰我膝盖上。一声巨响。呜呜呜。 她差点不要我了。
- 被微博屏蔽今天天津签售,读者的最后一个问题。一个女生问我,因为关系亲密的人已离世,自己再也不想回去家乡,问我该怎么办。因为麦克出了问题,我能听到的大概是这个意思。她看起来有些困扰,我不知是否真的能够帮助她。仅仅是说一些空泛的话,并不能真正的感同身受,我所说的一切都显得浅薄。后来我想,每一 ...展开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高群书喊我来看《刀尖》首映,我从西直门,大周五的晚高峰,开到大郊亭。历时三个小时,尿又憋到嗓子眼儿了。到了电影院,一看给了我个沙发。心里气消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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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微博屏蔽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就饿了,越开越饿,越饿越想吃鸡腿儿。越想越馋,越馋越饿。想起来缸瓦市有个卖烤鸡的,决定翘班儿去吃。来的路上在西四堵了半天,奄奄一息的走进店里。大姐 问我吃点儿什么呢您吶。 我说四个大大大大鸡腿儿。 嚯!
- 被微博屏蔽要非说北京是美食荒漠也不公平,一半是盲目随大流嘲讽,一半是对一些食物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失望。 卤煮炒肝儿爆肚这类脏器类食物,本身北京土著也有很多不爱吃的,再加上开这类饭馆儿也没什么门槛,大锅一支就能开张。 有讲究的就做得干净做得好,大多数就不太讲究,特别是一些老店,老板也不收拾卫生,越老越脏,桌椅板凳地面都油乎乎的,碗也不好好刷,吃炒肝儿还得讲究顺着碗边儿吸溜,你想想那碗,多少大爷都给吸溜包浆了,任谁端着那碗都不能细琢磨。所以,很难让人有好体验。要非得说就是吃的这个味儿,那就是抬杠了。北京烤鸭好吃是真好吃,但是必须趁热,并且得店里有正经炉子的,也得有好师傅。北京烤鸭的坏名声,有一大半儿是全聚德那个二十块钱一袋的真空包装毁了的 ,我没买过,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不是烤鸭。另一小半儿是全聚德的服务费给毁了的,除了一些法餐意大利餐,很少有餐厅在大厅吃饭也要服务费的。鸭子没多贵,点几个别的菜加上服务费俩仨人破千很正常,要说俩人花一千多吃个烤鸭子,就别怪北京大爷骂街,不过好像全聚德最近也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至于其它的便宜坊,大董,四X民福之类的,也有真做的好的。非常好吃。 北京的大菜反倒都不太出名,老八大楼在九十年代就被三刀一斧的生猛海鲜结结实实地收拾了一顿,之前八大楼的名菜都是鲁菜,大菜都是葱烧海参,三丝鱼翅,糟溜鱼片儿,油爆双脆等,一般老百姓去不起,能去吃的也都不好张扬,所以留下来这些名菜的传说几乎都是晚清民国的。厨子也都断档好几代了,就拿着老菜谱做,还有一点就是老北京的名厨,总是爱跟徒弟留一手,师祖留一手,师爷留一手,师父留一手,最后一道菜,好嘛,白灼。 我有一阵子八大楼轮着转了一圈,反正也不能算是鲁菜,也不能算是宫廷菜,工序都可能按部就班来的,可都是厚芡,重酱,炒的菜都软绵绵的,毫无火力镬气,但凡从博山找两个家厨来,都能把他们救了。反正,我是失望的,还有同和居那个三不沾,鲁菜里历来都没这个菜,只是宣扬工序,还有不沾锅不粘盘子不沾勺,可是沾脑子啊。总之名头吹得越大,越令人失望。不是不好吃,只是不匹配。 要说我最得意的北京美食,应该就是涮羊肉。下雪天,没有什么比在胡同里找到一家老涮肉馆子更值得庆幸的事儿了。铜锅白炭,红肉青葱。长筷子下肉,心里数着滚儿,只要手切,别管它沾不沾盘子,都好吃。我想过很久,为啥涮羊肉这么好吃,后来想明白了,涮羊肉它不用厨子啊。 北京人做什么做得好呢?芝麻烧饼,那是真好。芝麻撒在烤的焦脆无比的壳儿上,这边炉子还没开,那边就开始排队了,真的是出一炉抢一炉。趁热咬一口,芝麻香,烧饼脆,也没有馅儿,内里几十层,都抹了麻酱,盐味儿正好。最香的就是举着边走边吃。 有一回我举着烧饼,路上有个开电轮椅的老太太问我,烧饼哪儿买的? 我指明方向后,她开着那电轮椅飞一样的去了。比火三轮儿还快。 还有什么做得好呢?奶酪,艾窝窝,驴打滚儿,还有稻香村的一些点心,滋要是用料扎实,工序越少的就越好吃,牛街那个卖甑糕的,刮风下雨都挡不住排队,常年有黄牛。也没别的,就是真材实料。 现在一些集团化的餐厅都中央厨房了,我们就不说了。果腹没问题,就别宣扬美味了。美食荒漠的责任中央厨房也得背一些。 还有一些扎根在北京几十年的西餐,也都已经是算北京美食了。除了老北京炸鸡,最能挑动老北京神经的就是老莫了,可惜老莫小莫莫多多,都在亏损,老国营饭馆的气质,三流的菜品,一流的价格,要不是在疫情之前还有几位俄罗斯艺人在那转圈儿拉琴。连气氛都起不来了。那菜单上你敢点的也就只有红菜汤,奶油杂拌,罐儿牛了。等菜上来,你吃一口,脑门子上能画一串问号,就这?怪不得钟跃民他们吃老莫能把勺子叉子椅子都顺走呢。不过现在老莫的银餐具都被顺的凑不齐一套了。都是惩罚!收起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也正好买点。//@小肥螃蟹: 我们老家那边把这事叫栽面儿,都是熟人多少得买点
老曹开了一个机械租赁公司,在他爷爷以前的坟那里圈了一个院子。里面扎了几个铁皮房子,停了几辆钩机,吊车。 我春节前两天去找他玩,我看着他的钩机很是羡慕。爬上去玩了半天,在他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又给填上。手冻的通红,依然很开心。 就我俩,在他的铁皮屋子办公室里支了个火锅。他提前买好了 ...展开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老曹开了一个机械租赁公司,在他爷爷以前的坟那里圈了一个院子。里面扎了几个铁皮房子,停了几辆钩机,吊车。 我春节前两天去找他玩,我看着他的钩机很是羡慕。爬上去玩了半天,在他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又给填上。手冻的通红,依然很开心。 就我俩,在他的铁皮屋子办公室里支了个火锅。他提前买好了 ...展开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说是有雪,一直看着窗外,生怕错过第一片雪花。 今年节气都往前赶得太快了,过年也早早的。刚开始数九,雪还来不及下。可北京从昨晚开始就变的湿润了。 人慌慌的,不知道怎么迎接第一场雪。 还没来得及办年货,也不知道该弄点啥。最近一直在办席,从早到晚,一连几天我都坐在同一个餐厅的包间里。中午吃完,还来不及散场,晚上的人就来了。 这一年落下的人情,见不到的朋友,都来了。今天我想歇一天,但我很高兴。这两三年,我少有这样的兴致。 我的高楼起了又塌,宾客来了又走,恩恩怨怨,刀光剑影到最后不过就是年根儿里一起举起的一杯酒。 那餐厅养着一头巨大的龙趸,怕是有七八十斤。一两年了都在那墙上的大缸里养着,也转不开身,看着可怜。我跟那经理说了好几次要吃了它。 Lilian说,你吃了它就不可怜了? 我说它也生死两难。 她说,你也是鱼,它也是鱼,还是不要吃了吧。 我说我每天都准备好了被吃掉,无非是我如今游的好看些,与它一样在缸里给馆子挣一挣面子罢了。我们都在缸里,生死两难。 她撇着嘴说就烦你说丧气话,大过年的。 吃了它,我也就是说说狠话罢了,讨个嘴巴便宜,胀饱一下作为人的特权,我在缸外面看着它,它在缸里面看着我,我们一起在被外面的人看着。 快下雪吧,我站在一个玻璃大楼里往外看着。收起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是的,我刚一通送药。这时候还买不到药就太不该了。//@一颗大杨梅_: 打开看了看,200m远的一个小区有人求助需要布洛芬,我就打电话联系了她,以自己的购买价卖给了她半盒,这个小程序确实是有用的。
这个疫情互助小程序挺好,如果你缺药缺物资可以在上面发布,如果你有多的药品物资也可以在上面发布。方圆五公里内,相互帮助。
- 被微博屏蔽这个疫情互助小程序挺好,如果你缺药缺物资可以在上面发布,如果你有多的药品物资也可以在上面发布。方圆五公里内,相互帮助。
- 被微博屏蔽我们至今所能够享受到的一切,无论科技,还是生活,农业,工业,医疗,商业,一切我们已经习惯了的,所谓的现代生活。都是一些曾经年轻的人奋斗创造的,他们当年跟我们一样年轻。他们真正的劳作,奋斗,牺牲。创造了如今这个新世界。而我们现在把他们叫做“老人”。请照顾好他们,不要放弃他们。
- 被微博屏蔽说实话,作为一个企业的负责人,我现在陷入了两难。一是长久的停工也不是办法,自从半个月前办公楼有确诊被封了以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正常复工。据说阳性依然还在楼内,转阴与否不知道,尽管如此,大厦物业依然每天发通知建议不要到岗。这样熬着,不是办法。二是真的复工,现在这个局势下面更显的不人道,有同事上班的时候没阳,反倒是居家阳了。如果北京这个局面,如果我选择复工,也是对同事身体安全的不负责任。居家工作,看起来出版企业有这样的条件,但几乎没有工作进度的推进,居家除了编辑同事,别人都做不了什么。 我经常挣扎,说实话也经历过很多很多更惨痛的失败,只是之前种种都有得选,败的也痛快。 而现在,我怎么选,都是错。 我不知道还能熬多久,我能做的就是不裁员,不减薪,不强制。比这更难的是,渠道回款也很艰难,我能够感知终端合作方的苦,催也催不得。可是我却每天要为生产付出巨大的成本。都要活下去,我也一定能渡过这段时光,只是身在其中时。我有些惘然,从未有过。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从北京开车往北,过了张家口就是内蒙古。下高速第一个城市就是乌兰察布。 乌兰察布与广州其实相同,都曾经是商路口岸,张库大道在口外的最后一站,无数从库伦,恰克图来的皮货牛羊在进大境门之前,在这里做最后一站的休整。 自古以来,商业繁荣。商贾聚集,那便美食众多。 世界上有几种花样都叫烧麦,江南有糯米烧卖,广式多是干蒸虾仁猪肉。可天下烧麦正统全在内蒙。 唯有蒙古烧麦可以拿出来单独开店而不单薄。最多再配些羊杂米汤小菜,生意便可经营,养家活口。 面是上好的精白面,用烧麦棰擀皮儿,一定要把面皮作出花边儿来,再把来自辉腾锡勒,四子王旗的羊肉做馅儿,只要羊肉与葱。粗豪的蒙古妇人囫囵一捏,烧麦便做好了,摆在蒸笼里,像是捏了一些小石榴。 从辉腾锡勒冻了一天,回到集宁,在酒店早早睡下,早知道这里有一个老店,晚饭我都草草了事。熬到早上,七扭八拐的找到了在一个胡同深处的联营烧麦。 其实好吃的店铺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忙碌,店内不算整洁却热气蒸腾。蒸笼氤氲之下,面食的特殊香气,让人饥肠辘辘。 跟店里大姐说,来半斤羊肉大葱,再来半斤羊肉沙葱,再来半斤牛肉大葱。 大姐看了我一眼,你一个人?吃不了。 我不服,“我能。” “你吃不了。你先点二两吧。”看她坚持,只好听她的 开始我还不服,端上来我才知道。一两一大笼,如果我点一斤半,那就是十五笼。十五笼可以摞到屋顶了。 乌兰察布与广州不同,烧麦是按两卖,万不可误会,他的一两烧麦,计算的并非烧麦重量,而是一两干面,一两干面和出来擀皮儿再包肉。最后蒸熟了得有一斤。 如果你没有吃过新鲜的沙葱羊肉馅儿烧麦,你绝对不会知道你的舌头有这样的一个味区,可以感知到这样的一种味道。 多年以前我吃到木姜子羊肉也是这样的感觉,只是远没有木姜子味道那么强烈,沙葱与羊肉更温柔,跟蒙古想象中的那种粗砺完全不同,就像是草原上慰藉更多的是情歌,不是呼麦。 汁水丰富,面皮晶莹,大块的羊肉,新鲜的沙葱,这样的天作之合,犹若神赐。 大姐看着我在那捧着肚子矫情,盯着桌上剩下的半笼,撇撇嘴,“我说你吃不了吧?打包吗?” 我这脾气一上来,全吃了。 一直开半天车到呼和浩特,都没消化了。展开全文
- 被微博屏蔽一些城市人对农村生活的幻想,和一群城市人对幻想的议论。
- 被微博屏蔽如果统一了,那些高原,那些山川大河,海洋湖泊,那些雨雪四季,东南西北无尽广袤的万物生产,那些著名的美食,熊猫,狼群,牛羊,那些这世界上别处不曾拥有的美好的一切。“你都可以说是你的了。”
- 被微博屏蔽临前手植藤,送我去北京。一年绕三尺,三年两丈擎。葡萄做甜酒,胭脂酿老农。一杯盛秋雨,二杯满西风,三杯摇星斗,四杯藏刀兵,五杯饮无了,六杯贪长生,七杯痴痴如,八杯落落空。九杯莫劝我,还有一杯停。待我十杯满,破马辞山东。父老莫留我,少年贪大功。
- 被微博屏蔽炸蛎黄,鲅鱼饺子,马步鱼,焖子,鱿鱼圈都好吃//@从此瘦: 烟台的海鲜疙瘩汤好吃,儿郎一般都叫自己儿子呢,哭成啥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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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一下今天。
我今挺折腾了好久。终于离开上海回到家乡。
不知道实情是怎么样的,我在虹桥火车站时是最压抑的时刻。大厅静悄悄的,虽然都是人。大家脸上满是疲惫,和前途未卜的担忧。真的感觉像是在逃难。没有人说话,吃喝,很多坐着睡觉,没地方就席地而坐,穿着防护服的也有不少人。我感受到的是 展开全文 - 我以前经常追小熊玩,这是一个从它小时候就开始的游戏,我总是害怕它丢了,可是我越追它便越跑,等到我不追了,它便自顾的回来吃饭。 世界上大多数事都是这样,你越是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它却越害怕,离你越远,而你也越丢越多。大多数失败者却从没想过,你想抓到大狗,你只需要手里抓一把狗粮就行了。
- 我曾经记得在某篇文章里说林立果与张宁在汽车里,林立果放了一张西方的爵士音乐。而后张宁如痴如醉,问林:这是什么音乐?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动听的东西?林立果说:这是自由的声音。早晚有一天,我会让这个中国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种声音。
- 我给大人们写了一本童话。现在样书出来咯。斯格拉柔达-做自己的王。
- 一部作品的认真源自于对历史的尊重。一个人的信仰源自于他对自然天地与生命的敬畏。我与@庄秦 受@柳萌 导演的邀请 看了@王坪 导演 的止杀令。魔王暮年,病虎残躯。天道好生,万物生灵既然生了,便应该活着。昆嵛山前长春子,敢让可汗不杀人。@止杀令 @莲蓬鬼话 @罗永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