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T@爱捣乱的lee: @wang_zang 请关注严正学!今日我和很多朋友收到严老短信,后一直联系不上。严妻春柳来电说,因国保在家侯他昨晚就未回家,现心急如焚,望能找到帮忙劝说。严群发短信说:“昨一聚,将成永别…我活腻了,你们再逼,我就随藏胞去…这是我最后的行为艺术”
- 好话说尽,坏事干绝。恶意挑拨各种关系,让大家变成散沙的仇恨制造总是成功者。我以前说过,是否容忍改良派是鉴定革命派真伪的法门之一,这话永远有效。并且再说一遍,革命应该有道德追求,而不是道德杀戮。
- 没有司法独立,没有程序正义,所谓清算,无非翻新的“打土豪分田地”,翻新的“打到县城去一人一个女学生”罢了。是的,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放弃清算,但是要清算,请先建立公平的清算制度,而不是清算完了再建制度。地狱,就是专门为那些想抄近道的人们准备的。
- 某时报中文网专栏“史光氤氲”之“当自由生锈之后/萧瀚”(不贴链接了,被屏蔽)“......自由正是实现正义的必要条件。不作恶固然是城邦政治的底线,但仅仅不作恶还远不够——反击恶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谓的校正性正义,自由如果不能在这个意义上发挥其应当发挥的作用,那么它就锈掉了。”
- 在这个邪恶制度中,有什么圣人吗?为了老人的健康,为了孩子的入托、上学,我们都没低过头?即使不行贿也会享受到亲友代替行贿甚至背着自己行贿带来的好处。人到中年,我充满着罪恶感,尽可能干净有时是以别人不干净为代价的,即使表面明确阻止,内心里到底有多坚决都未必自知。
- 革命应有道德追求,而不是道德杀戮----武力只有在防卫状态下才是必要的因而符合伦理。革命的道德很简单,尊重产权,尊重程序正义,对非掌权者宁可错放不能冤枉。这样的革命才可能获得群善的共和,而不是群恶的自残。我谈这些遭到许多人谩骂,但谩骂无法驳倒历史正反相印的这些道理。
- 由于社会的关联性和人类生活的群居性,恶制度逼迫人们邪恶合作才制造那么多的人道灾难,因此任何以道德的名义进行的革命必将血流成河,罪恶以无辜的自负相互责难而自相残杀。罗素曾说,革命成功之地是因有一批规则意识强烈和有道德追求者完成的。换句话说,不是道德责难成就的。
- 在没有司法独立和程序正义的地方,财产权是无法得到保障的。这种社会若想转型成宪-政国家,极重要的一点在于社会大众要有种宽厚的默契,除了对权力元恶可严究,对体制其他受益者的财产要有一份克制——除了彻底赤贫者,其他人可能都不同程度与恶制度合作过,苛刻会导致同归于尽。
- 【原罪】除了官僚集团的原恶,你我他在这样的极权政治下要存活,都在一定程度上跟权力合作,沾无数脏东西,极少无辜的。民间资本的原罪并不特别,他们得媚官才能生存,只要没有直接作恶,理应得到一份同情和理解。无力解决权力合法性问题就将怒火撒向跟你我一样的受害者是不智的。
- 民营资本在数千年国史上的角色一直是悲怆的,他们既受权力压迫掠夺,又不得不附庸权力,甚至做帮凶,还得在权贵遭到社会阻击时充当牺牲品。仇视商业的族群,不明白受到严格保护的财产权是自由和民主的天然后盾,无产无权者上午参与屠杀民间资本,下午就轮到给自己挖坑,即挖即埋。
- 西方早期资本主义时期,资本劳工冲突中,政府以社会守夜人角色承担资本的保护者。当代中国,民营资本并非社会主宰者,只在官僚集团垄断一切的前提下战战兢兢当孙子分杯残羹,他们在等待机会摆脱权力束缚,是大众最具潜力的自由与民主盟友。仇富者敌友不分将矛头针对他们是愚蠢的。
- 优秀的艺术家会重视各种艺术形式——帕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专门谈过作家应多才多艺,蒲宁精通绘画,曹雪芹、普鲁斯特都是各类艺术鉴赏大师。艺术是相通的,小说作为文字艺术极重要的体裁,是人性的百科全书,也是各艺术的文字化载体,它所能达到的美学效果也与此相关。艺术家蔑视小说是不可思议的。
- 我想了下,以后每天最多转世一次,咱细水长流,万事大业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