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红楼梦 分骨肉》一直以为,这才是87版《红楼梦》中最好的音乐,远胜《枉凝眉》。 🔗 网页链接
- 我嫌裴小姐的祖国是乡野版夜郎,裴小姐也并不十分喜欢她身处的这个大而无当的地方。我觉她国呆傻蠢笨,她厌我朝粗服乱头。地域之间的歧视总难免,不止我和她。历史上有过的龃龉还会揉入感情中,这就是为何我在稗官野史中得知东瀛的古代马还没有驴高时会狂笑出声,换做他国,似乎我便不会笑得如此豪放。
- #鸡同鸭讲# 某君,面对一座桃花怒放的山峦,一定会告诉大家可以在树下放一万桌麻将;见姑娘皓腕上戴一串红豆珠,便分析研究此手链质量低下成本只有2毛钱;已听别人谈论半天《边城》,插嘴时还能说周六过来帮所有人编程。谈笑间焚琴煮鹤,尘世中大侠之一种。
- 《四溟诗话》言《诗经-江有汜》一诗为三言诗之滥觞。最喜欢南朝鲍照的《代春日行》:献岁发,吾将行。春山茂,春日明。园中鸟,多嘉声。梅始发,桃始荣。泛舟舻,齐棹惊。奏采菱,歌鹿鸣。风微起,波微生。弦亦发,酒亦倾。入莲池,折桂枝。芳袖动,芬叶披。两相思,两不知。情共春发,唯妙在结尾。
- 我对《情人》的记忆都在一些旁枝末节上。小贩戴着尖尖的斗笠,挑着放满鲜花的筐,沿湄公河一路叫卖。这个情节不知为什么如此让我难忘,以至于后来在云南看见同样装束的人叫卖水果会有一瞬间的恍惚。澜沧江的下游便是湄公河,澜沧之名端庄壮阔,湄公之名妩媚婉转,同一条河流,却有不止一个好听的名字。
- #白鹿原# 电影《白鹿原》不该叫白鹿原,应该叫《乡野妖姬田小娥》。白家、鹿家的种种恩怨纠葛呢?朱先生呢?冷先生呢?还有我最爱的小白灵呢?因人造电影与因人造文一样令读者痛苦不堪。不用总提电影要面临严格的审查制度,从成片内容上便可以知道导演的兴趣关注点——全!在!阴!枣!上!
- #文院人物志# 之@李飒飒-喵 她一年四季穿长裙,梳高高的发髻。她面白如玉,不染粉黛,看上去很像传说中的小清新。她的话语清冷声音却娇柔,所以你不会相信她敢在午夜看恐怖电影。她做七十年代小说研究,说自己是个激进的革命党。她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她只是对别人默然忍受的事情不妥协。
- 年少时的记忆不知是否有偏差。我记得小时候去孤山,觉得孤字且瘦且硬,虽朱漆涂之,却仍旧一副清寒之态。如今再看,惊觉孤字变得丰腴圆润,肥头胖脑。想孤山既以梅妻鹤子出名,自然该是清冷孤绝的样子,本不该如此这般痴肥。孤山孤字是否重新写过?是按现代人的身材变化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