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地产中介的小木牌广告，一居190万，其它的两三百万起。有家店在甩书，七元一本，竟有人民日报出版社，精美图文印刷：达尔文《人类的由来》，郝胥黎《天演论》，均盖有藏书章。此类书在地坛书市也要七折，我赶紧14元收下。现在房最贵，书最便宜。
- 昨晚梦见回到大同，来到新盖好的教学楼三楼屋顶，有花圃和小径，很漂亮。有个学生欣喜的跑来拥抱我，高三班的，我急速回忆，大喊周有光（醒后失笑，我在三联常看到周有光回忆录，非此学生也）。突然楼梯口惊现巨大海龟，因为它有翅膀。两只后肢着地，飞快冲我奔来，要咬我！我狂跑躲闪，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