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志馆# 四年时光,恋人会变,室友会变,就是敌人不变,无论是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还是守在楼管处的阿姨,都让我们不痛快。(《@看电影杂志 》)
- #在读书# 的确,在这个时代,大部分时候的抗争剧目你都已经熟悉,少见激烈冲撞。但能在“总统府”前守夜抗争,能用镭射光羞辱这个“最高权力中心”,这不正是那些被囚禁的青春、被牺牲的生命,用他们的一生所争取而来的吗?(@张铁志 《时代正在改变》)
- #在读书# 中央不集权,未必能实现大道,倒可能滑向大乱;中央一集权,虽然可能防止国家瓦解,但也可能导致帝国土崩。这种两难处境,是一个梦魇,缠绕中国四千年。(@吴稼祥 《公天下》)@新民说
- #在读书# 有时感叹,永不落幕的城市,如果夜里没有戏可看,那岂非只是个忙乱而无趣的城市?只有去到舞台边沿,坐在座位上,灯光熄灭,序幕拉起,才有与世隔绝、恍如隔世之感,才真正与这个世界打了脱离,才万分的忧心事也统统退了潮、散了雾。” (@赳赳 《北京的腔调》)
- #在读书# 东京的色情俱乐部实在是太令人惊奇了,那里有火车俱乐部,你可以随便摸里面的任何一个女乘务员。还有假医院,在那里客人可以躺在床上接受没穿内裤的护士们的招待。还有性骚扰办公室,在那里男人们可以把丝袜从他们的女秘书身上扯下来。欲望,被最大限度地照顾了。(韩松落《为了报仇看电影》展开全文
- #在读书# 一切都这么混乱,他们的长官那里还会为这些没用的人操心呢。他们死了以后,谁能说得上来他们的尸体丢在那里了?他们的父母也许会收到一纸阵亡通知书。这些乡下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好像就是来受苦、来供人使唤的他们生命的长短,完全取决于他们能够忍耐和坚持的时间。(哈金《南京安魂曲》展开全文
- #在读书# 天性里的那点怯弱,像钉子一样钉着我。小时候看到邻居从远处走过来,我都躲在墙角让他们过去,打招呼这事让我发窘。/一直长大成人,生活里碰到厉害的人,我就走避,不搭讪,不回嘴,不周旋,只有跟孩子、老人、弱者待在一起,我才觉得舒服。(柴静 《看见》)
- #在读书# 野心家们凭借才华,翻云覆雨,颠倒众生,他们最终走向中产,使用男士香水,炫耀品味、良心和勇气。我后来才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喧嚣的媒体时代,学府对于我们而言并不是知识,无非是话语权之一种。而我却在漫长岁月中无知觉地放弃了这样的一种权利。(@吴虹飞 《再不相爱就老了》)
- #杂志馆# 我们已经进入了这样的一个时代。你不再怀旧,你也不再观望,你在此刻,你只关心,并且沉醉于此刻,NOW。因为无需担心明天是否更新更快,所以,现在就是迅速实现的未来。我愿意将它命名为——Nowage。(@黎文的平行宇宙 《城市画报》)
- #在读书# 我就是这么病态的人,对文字着迷,不管书刊上的胴体多么炫目诱人,相对之下我仍喜欢在字词与字词之间寻找刺激,每个字都如一棵书,树与树相连,密不透风,抬头不见天日,那是我的欲望森林,迷途其中,我心甘情愿。(@马家辉在香港 选自 《我们仨@1963》)
- #在读书# 网络上,情色电影的论坛是最和谐的,观众都给演员献花,对他们说你辛苦了。相比之下,非情色电影的论坛永远是刀光剑影一片血腥。所以,作为一个资深吐槽客,新的一年,我准备洗心革面,每一次,都用看黄片的心情走进电影院。(毛尖 《例外》)
- #在读书# 我在一盏一盏灯间穿梭,山道盘回迂曲,灯光在眼前变幻明灭,各处都有祝愿祭祷的人潮。一直走到山巅,回头下望,却是熙熙攘攘一片灯海,繁华富丽,一直连到闹市的街灯。看来生死都一样富丽庄严,因为一盏灯,生者与死者便可交会,生与死了无关隔。(蒋勋 《路上书》)
- #重读书# 先哲说,死生如昼夜,可对于当事者那是通天彻地的黑暗,而生者尽可躲进小屋,点亮灯,死亡在窗外,只能观看,却无法援手,对于逝者我们深深地歉疚。(周云蓬 《春天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