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带着渺小的委屈来无理取闹的时候,我都用道貌岸然的样子给她讲天大的道理,并对她进行批评教育。我不知道彼时的她被我说教完后,独自承受了多少莫名的孤独和隐忍的眼泪。但那时我觉得自己好成熟好牛逼,现在回望发现自己傻逼得无法直视。不把她抱在怀里安慰,我讲她妈个什么理呀我在和理谈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