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年回美国处理事情,中秋刚过就去Appalachian Trail徒步。10年中秋,在赫尔辛基,欧洲之旅第六站,从Estonia坐SILJA EUROPA轮渡来。拍月亮,躺床上看On The Road。今年,昨天上课运动聚餐,回来后微信往复很快困了。今天下午去军博,再去公主坟。11年中秋,想不起了。。。北京于我,其实也是在路上。 展开全文 昨天讲宏观,讲美联储候选人Yellen 和Summers时,本想八个卦,但没讲。Yellen老公是Akerlof(诺贝尔奖,信息不对称,我首次接触是Kreps的微观经济学)。Summers的舅舅是Kenneth Arrow (Arrow Debreu 一般均衡),叔叔是萨姆尔森。Yellen和Summers都是犹太裔,Greenspan也是。🔗 网页链接 展开全文 坐地铁来打网球,倚在那看"panguin history of world history", 右手拿着麦当劳的咖啡(注:一般来说这是吊丝行为,不是炫耀)。过一会,一四十左右的女生碰了碰我的胳膊说,"小伙子,后面有座"。我矜持地说不用,但心里将这句话的亮点咀嚼了好久( ̄▽ ̄) 展开全文 傍晚,我进超市买东西。人很少,突然就见一老奶奶,牵着个小男孩,只买一样东西。她的背驼了,拿着那个“可爱多”,颤巍巍,是向上举的姿势。我出去时。又见她在一辆三轮车旁,剥着那个“可爱多”的皮,弯着腰。我不相信那车是她的。然后,她就登上三轮,带着孩子上路了。他坐车后,平常晚上。 08年libor跳涨,那是银行资产缩水造成流动性危机,美联储赶紧注入流动性。如果现在shibor的跳涨是政府有意为之(或不作为),与当年libor的涨意义应该不同。 我买彩票有个规矩,奖项到1亿美元以上时,买一张,1美元。昨天,Powerball超过一个亿,就买了一张。之后发现,一张就2美元。早上想,这岂不破坏了我一直的规矩?换句话说,这是否相当于以前,我在奖项为五千万美元的时候买了两张?等同吗?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我饿着肚子陷入深深的思考。。。 展开全文 关于公司治理,日益流行的说法是,公司要对各利益相关者而不仅仅是股东负责。弗里德曼(米尔顿)承认这种观点在扩散,但他自己观点没任何改变,说这些CSR概念只是公司的公关行为。公司的长处是自己的行业,而不是慈善事业。还有,捐钱的话,捐的是谁的钱? 房产商又敲锣打鼓了。许小年和陈志武这两只伪经济学家又蹦蹦跳跳攻击限购了。去年好像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的吧? 语言上,我不断接受接受教诲,如“卖糕的” (@程_明霞 ),如“吐得一手好槽”(@HBRC小熊 ),如“姥姥!”(@易伟 ),如”好洋气呦 - 同时微笑鼓掌” (@查尔斯他舅舅 )。我把玩良久,叹:当年,这类词汇的创作者,是俺啊。然后,想,今天有多少投机分子,对着大盘摇头:这”熊孩子“。 展开全文 去国贸东的沃尔玛买东西,它没有(后在贵友解决)。遂决定徒个步,经大裤衩(挺好看的呀),使馆区(空空街道;想偶遇邻居那家的使馆,也没遇到);窜至东二环经银河soho这条鲸鱼,又窜经外交部,丰联,转回东四十条。空气良,天晴。记。 中午吃饭,看杂志。说是黑瞎子岛在被俄国占着的时候,有中国人去开荒,盖房子,打鱼种地,十几年。俄国那边赶他们,他们没走,就不走。我就想,现在这部分地收回来了,产权怎么算(现有体系是国有,集体所有和宅基地)? 彭博刚给他母校捐了3.5个亿,这样他对母校的捐助,总额就到了11亿美元。 他先是为所罗门兄弟公司(小时候我们眼中的神)工作。所罗门被卖掉,他被炒了,就发挥自己的IT专长,为交易员做电脑系统,即彭彭博社。喂喂喂,中国的彭博社呢?🔗 网页链接 信息泛滥,时间成稀缺资源,甄别好书就极重要。Jared Diamond我就推崇,闲暇时随便翻,趣味无穷,比如《Collapse》。无意中的话,露出他对人生重要性排序。比如他说,”Individuals, too, make bad decisions: they enter bad marriages, they make bad investments and career choices...“ 展开全文 Martin Luther King, 小时候是听着他的“I have a dream” 长大的(不夸张,我小时候英语很好 )。🔗 网页链接 @顾东君 和 @我是张春辉 关于圣诞老人的对话,勾起我对芬兰的回忆。Rovaniemi是芬兰北部城市,圣诞老人就住在那里的郊外(他们这样告诉我的)。我那次专门跑了一趟。已经挺冷,见一哥们仅穿t恤在打扫街道。 村里游人并不多,有说普通话的,我热情地招呼,他们对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