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数学,我已经无话可说了。专注随时被莫名飞进教室的小虫牵引走,大脑奋力挣扎却仍被Sin Cos tan 玩的倒在脑袋凹槽里不会动,坐在那里涂涂写写浪费45分钟。讲台上的老周俨然成了拿着水管的怪兽,不停对着我右耳冲灌那些函数,无奈我左耳横截面积永远要比右耳大的多,几乎不用经过体内就又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