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确确实实的是哭了,但是我真的没有丝毫泪水。我将房门窗户都紧闭却还不是挡不住溢满心中的压迫感,我是那样的无助蹲在房门下任由苦痛像无数蛆虫爬满我的身躯将我吞噬可为何还要留下我这空洞的躯壳。哪来的疼痛痛也痛尽我早就只剩一副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