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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追赶一只会飞的瓢虫,@杨小月饼 同学差点从六楼一跃而下。半个身子都蹿出去了,被挨踢男一把捞回。她不知道刚刚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还在为离她而去的飞虫哀鸣不已。狠狠责骂她的同时,心底却更喜欢这只傻头傻脑的倔猫,就有那么一股“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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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夜,床头读书,有猫相伴。兴起搜了下,以猫入诗,唐诗似不常见,宋诗才渐渐多了起来。陆放翁与黄山谷,这俩都是养猫的。猫在古代有非常可爱的旧称“小狸奴”,陆放翁更把猫比作“前生旧童子,伴我老山村”。我家这只小狸奴,伶俐娇憨,且认人识心。于我是前生的幺弟,于挨踢男是前生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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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Stephanos教堂建在Jolfa城附近,仿佛一座城堡。这个边境小城Jolfa,便是伊斯法罕亚美尼亚社区new Jolfa的原型。亚美尼亚也是个悲情的民族。他是世界上第一个奉基督教为国教的国家,也因两千年来信仰始终如一而受尽迫害。但在穆斯林环伺的疆域仍然独树一帜,而古老的信仰寄居之所却是荒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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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外壁,圣乔治与龙的雕像。圣乔治已残破不堪,小喷火龙还是很萌。Puff the magic 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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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里有一处信息量很大的博物馆,记载了亚美尼亚人在伊斯法罕的历史。这是福音书的图解版。虽然亚美尼亚人被迫背井离乡,但因阿巴斯国王的宽松政策,反而使亚美尼亚人避免了几百年后他们的同胞在土耳其遭遇的种族大屠杀。他们的宗教与文化偏居在伊斯法罕得到较完整的保留与传承,直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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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馆隐藏在一片古旧的巷弄中,弯弯绕绕。好不容易在当地人的指点下走上大街,同向而行的一个小伙子低低地一句“Hello”,让我们和他边走边聊起来。小伙子叫Ali,正放学准备回家。弄清我们想去哪,告诉我们方向反了,掉头带我们走。自此他便成为我们在设拉子两天的义务导游和翻译。在伊朗,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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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的结局,我不知道是好或不好。如果只是个故事,我会有各种想法和判断。然而,当他们真实地生活在我身边,我亲眼见过这么多年他们的日常生活,普通得像任何一对毫无特色的夫妻,感情也像“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们一样内敛,我不知道该怎样评价。真实的生活,远比我认为的惊心动魄,但在很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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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着北斗星和启明星去车站找车,兜兜转转,欲擒故纵,终于找到个不识路的司机。一路上精神高度紧张,根据LP上的寥寥数语决定在哪下车,最终,步行在晨曦初露的乡村道路上。村庄安静得似乎没有人居住,迎面是几个上学的藏族小孩,小男孩粉粉的帽子和我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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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卜楞寺,黄教六大寺之一,甘南最重要的寺庙,在整个藏区也举足轻重,规模仅次于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这里拥有世界最长的转经筒,沿着寺的外围,走完一圈需要两小时。前来转经的藏民络绎不绝,老人居多,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之时,转经筒在身后依旧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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