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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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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个博士论文除了让我在故纸堆里找到了些许博古架填充物,然后自以为地把它们进行安放之外,似乎别无它用。同时却又引发一连串的疑问和焦虑:如果连“理解”(understanding, 知性Verstand)都被取消掉,我实在看不出“哲学”还能够做什么。技术主义者的傲慢只是……傲慢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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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疑问最终还是归结为怎么看待“经验”问题。一个简单的例子:凭什么心理学就干不过现象学(想想胡塞尔出了翔地要撇清跟心理学的关系)?就因为心理学是一种经验科学?意识结构的研究就这么地跟意识研究相区分?现象学真的可能成为跟逻辑学(数学)平权的科学吗?数学逻辑学的这个确定性究竟何在?
    我教授现在最得意的一个助手,这学期讲“空间与地方”,这是她刚刚开设的科研项题。对现象学来说,时间问题一直都是最重要地被考察的问题,但可以明显预见,对空间与地方的探究将是现象学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这方面现在最重要的文献有Casey的the fate of place和Jeff Malpas的Heidegger's Topolo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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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错过神马了?我又奥特曼了吗?齐泽克的老婆竟然这么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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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把那帖艾特了理论车间后门。我好奇愤激如斯会说些啥。哈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么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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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恢复古典信念吧:不懂几何(请与时俱进的理解)者不准入。//@伯樵: 我没有攻击文学系的意思,只是实在想重复Harold Bloom的那句话,“为什么恰恰是文学研究者变成了业余的社会政治家、半吊子社会学家、不胜任的人类学家、平庸的哲学家以及武断的文化史家呢?”——其实很多哲学家也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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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际上是否想说时间呈现方式是「过去是现在的结果,现在是未来的结果」?这是存在论意义上的「绽出」的时间结构么?即海所谓的zeitlichkeit?只不过梅更加强调时间的拓扑学特征?主体即是拓扑变换的承担者?
    时间不是一条“流逝的河流”。如通常理解的,从过去流向现在和未来,现在是过去的结果,未来是现在的结果。实际上,恰好相反,“当我们现在看着河水时,河水是流向了过去,而不是流向了将来。”(梅洛庞蒂)请问,这其中的悖论从何而来?给明天起来的人出道题@寸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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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跟老爸电话,他兴致盎然地讲起这几天去澳门赌场游历的见闻。铺陈了半天说那有多辉煌多豪奢多蚀人心智,最后话锋一转:再夺眼球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的位置也是枉然。大有繁华落尽之感,话筒这边的我只有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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