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民社会（civil society）原译市民社会，即由资产者（市民）组成的社会，其组织原则是资产之间的契约精神，在此基础上才生出权利自由民主宪政等价值。所以建设公民社会的基础是有足够多经济独立的资产者。若一味强调公民意识、公民组织只会成为无源之水空中楼阁，勉强为之则恐走样变形。
我说的是建设公民社会，非建成公民社会。用不可能那天之前建成来否认现在建设的必要性，这批判很流行，但立论基础错了。我从没说过那天之前能建成，即便如此，现在建设公民社会仍必不可少，因需要这进程进行公民训练，及对公权力进行训政。这进程现在已不是可能性，而已是实际进程，无论承认不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