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上这把椅子是七八岁的时候,一颗乳牙迟迟不肯退落,新牙已经迫不及待的钻了出来,这个我唤做郭舅的男人当时刚刚被分配到这间医院,他为我拔去了这颗乳牙。今天又坐在这把椅子上,已过不获之年的郭舅仔细观看了那颗破了洞露出神经的智齿之后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拔吧。【以上明媚忧伤完毕,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