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想起非典那年刚刚到北京时的梦想,开一辆破烂的乌诺小车,在通州买一套房,让兄弟们都免费住那儿,每天披星戴月开车到中关村上班,晚上回来就路边喝啤酒吃肉筋啃板筋。那时候一想起能这样,就美得起鼻涕泡,貌似梦想早已逝去,胡思乱想到美得起鼻涕泡的状态也没有了,这是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