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欧洲这些年,看展归来的路上,自友人住处回家的路上,练完琴收工往回,常常陷入一种高烧的状态,所谓nature high,通体触了电,对着万事万物释放。下午在咖啡馆看一篇关于林风眠的文章,归途上竟又陷入那种高烧状态,腹中说着胡话飘起来。今晚读完木心这篇,更要持续发烧大梦了,明天去乡下吃山芋。展开全文
- 由伦敦回来,再读木心这首《伦敦街声》,“...既至伦敦,他说起初一星期,脑缝中全是街上的各种呼声,维尔汉尼坤却道,正相反,相反,他觉得街声好听,比百灵和夜莺的翻叫还好听…”可今日我并不是用耳朵记住伦敦的,要说街声,我最难忘的还是波尔图…@gawe
- 晚饭时收到找零,才发现瑞典的20克朗纸币图案居然是Selma Lagerlöf《骑鹅旅行记》中的场景,尼尔斯骑在鹅背上飞过Skåne平原!
- 《小琪的帽子》(《儿子的大玩偶》第二段).小琪是一个穿着深蓝色交叉背带裙,戴着亮黄色渔夫帽的小姑娘.推销高压锅的王武雄说,“奇怪,我发觉我很喜欢看到李小琪,可是每次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她家曾经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电影一直没有讲她的故事,演员的资料也搜索不到,反而更难忘了.展开全文
- 今日是温和有小雨的天气,雨是刚好可以不用撑伞的理想大小,仿佛催促人出门走一走。于是我们就去Piccadilly Circus随便逛逛,偶然发现一家日本书店,走进门去,最显眼的地方放着秀子小姐的几本书,其中有一本是与松山善三合著。之后又去隔壁的Japan centre买了抹茶甜点和豆腐。周末又要下雪了。@陈重重 展开全文
- 在巴塞尔看了介绍罪与刑罚历史的展,其中有张15世纪刽子手薪水列表,奉酬不错,甚至有十岁的孩子就入行,执行车裂报偿最高,割鼻割耳则报酬最低,刽子手为提高技能,常常拿家中牲畜练习刀法.死刑实施场所通常是城中最热闹的公共空间,行刑过程相当于面对公众的表演,如福柯所说的sombre fête punitive.展开全文
- 推荐友人阿肥的新专栏:台湾来信。每周更新,主要从电影的角度出发谈去,关照「台湾」和「人」的主题,感兴趣不妨多关注:)这是首篇「一种迂回两种情:侯孝贤与小津」http://t.cn/zjXHKdl。肥迷请接招〜@gawe
- 明天是打工的第一天,他已早早睡下,睡前说起那家寿司店还兴奋不已.他会系围裙吗?看到店里有趣的人,一定会默默观察.他会想起从前看过的日影日剧吧,想起圣安娜之路上拥挤而热气氤氲的店堂,想起在大宫排队那天一边呵气暖手一边读的深夜食堂,在手指触到柔软的鱼片和糯米时默默期许能够做出有感情的食物。展开全文
- 在苏黎世美术馆某间古典庄严的展厅里,一个女人从地毯下透过手掌大小的屏幕呻吟,无意中踩到她的人,鞋底沾满一个垂直深渊的性感,这里的主人曾用烈酒浇灌地板,她便寄居在龟裂之中。
- 画家長谷川潾二郎(1904-1988)生于北海道函馆,曾用地味井平造的笔名创作侦探小说,他在家中排行第二,其他三个兄弟也都是文学家。喜欢他的静物画和日常场景,当然还有小猫。芭蕉の庭很有稚拙派之风,時計のある門则是维梅尔式配色,可惜网上很难找到画质称心的版本,只好贴他的书封和展览门票啦。展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