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眢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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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像之前说过的,以现在的监管程度,但凡是能在网络上存在的,都是↑默许其存在的。不然让你消失不是一秒钟的事。所以,为什么那个什么战马这类人能够大大方方地存在。你只要想想XG那事时,如果他们不存在,网络上会是什么局面就可以了。↑对他们有刚需。这归根结底仍然是个权力斗争的问题。↑只是其中一方。↑肯定不希望民营企业做不好,那对它没有好处。面子上也过不去。但↑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打手。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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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我前几天在大理是去学塔罗的。参加了一个三天的短期工作坊。去学的时候也算将信将疑,某种意义只是想接触了了解一下神秘学这个领域吧。结果大阿卡纳牌阵摆出来时,我整个人就震惊了。无论是牌阵的结构(象征人的发展历程)还是每张牌的牌面显然都直抵人类灵魂的最深层(现在最通行的伟特塔罗是两人合作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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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看韦驮天时,我也在想,如果我是金栗四三这样,先在国内破了世界纪录,然后在奥运会上都没能完赛,我爷爷肯定饶不了我,然后我会成让一家人都抬不起头的家族罪人吧。然后这其实是因为那些满怀嫉妒的人会利用这个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践踏我家,但他们无法还击,比如“那你家娃要能进得了奥运啊,你进一个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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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我一直没能说出来的是,这样真的让我很痛苦。
    感觉我的整个父系家族都在为我爷爷的全能自恋买单。都是他的自恋延伸,所以也必须全能。他必须保持在“心想事成”的体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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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感觉我的整个父系家族都在为我爷爷的全能自恋买单。都是他的自恋延伸,所以也必须全能。他必须保持在“心想事成”的体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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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烆

    昨天羽生结弦结婚,一口气上了好几个热搜,也不知道当年木村在天朝有没有这么红,噗。但是粉他的人为的是花滑吗,显然不是吧。天朝人要都这么有艺术细胞了哪能是现在这种状态。(要花滑,他当时滑阴阳师时我就注意到了这个极为出色的发挥,当时他在天朝可根本没有这么红。人设被造出来才红起来的吧~)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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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燧

    人本存在主义并不是心理咨询的分支,相反应该是人本存在的心理咨询是人本存在主义的分支。但心理咨询业大概是目前能以此为业(有个身份归属的问题吧,不能不说很重要)的惟一行当了。以什么为业倒不是我关心的,反正很难有我做不好的职业(。)(呃,除了会计
    我在之前那个心理咨询2年长程培训之后,马不停蹄地报了一个人本存在取向的2年长程培训(嗯,上次去大理就是这个的集训,不是我想马不停蹄,我状况也还不太好不是,但实在不想等明年了,也不想让我的来访等明年)。我在前一个长程培训(虽然是通识培训什么流派都学,但毕竟天朝占主流的还是动力学和cbt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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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燧

    我在之前那个心理咨询2年长程培训之后,马不停蹄地报了一个人本存在取向的2年长程培训(嗯,上次去大理就是这个的集训,不是我想马不停蹄,我状况也还不太好不是,但实在不想等明年了,也不想让我的来访等明年)。我在前一个长程培训(虽然是通识培训什么流派都学,但毕竟天朝占主流的还是动力学和cbt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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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眢燧

    总算搞明白今天历史圈狂转安史之乱的视频肿末回事……//@绿雪依梅: 又看到一条长科普
    可能很多朋友刚刚打开电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里简单地讲一下从今天凌晨爆发的俄罗斯兵变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乱起来了。(不是军事博主,没在克宫装窃听器,不知道任何内幕消息,以下都是根据可以公开搜索到的资料简单总结的):这次兵变的主角名叫叶甫根尼·普里戈津(也有翻译叫普里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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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忽然明白为什么我当时看第八日的蝉会哭成那样了。因为其实,在精神上,我奶奶才是我的母体。而因为我妈这个实体母亲的存在,把我与奶奶隔开并夺走了。我和我奶奶的连接再也没恢复过(虽然我后悔至极,但可能过去真的太弱且太孤立无援了吧)。这不就跟第八日的蝉一模一样么。我也是和主角一样,有一天忽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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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大学老师这个工种,当然好的一面不要太明显(我还在放假呢)。但也有不好的,比如有些课程可能全校就你一个人懂,能上。←不然我真想请长假。要还像原来在私企干脆辞职休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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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前段时间加入了一个心理学方面的群,被群主命名为“房间里的大象”。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房间里有只大象,但所有人都装作没看见的比喻。然后我就看他们讨论对女性的结构性歧视,对lgbt的,然后是对各种人群的。但我一直总觉得哪里不对。昨天跟绿雪聊这事,感觉有点明白了。就是他们聊这些时——和天朝最普遍的现象一样——从来都只有挖掘各种“歧视”,没有“如何解决问题”。甚至探索如何解决问题,乃至觉得问题可以解决的,都是一种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谁要谈仿佛还是KY似的。所以,真正的“房间里的大象”,不是这个么?“我们是人”。有自己的独立意志,有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才是这个群——和天朝各种讨论中——真正的“房间里的大象”。人们视而不见,避而不谈的,是自己作为“人”的属性。谁都不去捅破这层纸,去认识到自己是人。都保持在最安全的工具状态。遵从“权威”(国家、道德,层次低点的甚至还有“男性”)规定的正确,被“权威”驱使,也受“权威”庇护。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离开“权威”,作为一个“人”,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这样讨论问题就是讨论一万年也讨论不出啥的。人们根本就没有去看真正的大象,就热衷于讨论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因为这样最轻松。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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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感觉我父系家族的真相其实是极端懦弱和自卑。二者相辅相成。所以竭尽全力从子女身上榨取自恋来逃离这种体感。子女的成果就是自己的成果。啥都想靠你去刷到。竭泽而渔。榨得出来多少榨多少。一边榨取一边贬低,不然又会在子女面前感觉自卑。而我母系家族根本就是怪胎。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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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一些想法,纯主观,不一定对。1、政策的180度大转弯,骤然放开,可能是在为地方ZF豁免责任。只要“防疫不力”还会承担责任,地方ZF就绝不敢放开。所以只能一放到底,明确表示“我们不抗疫了”。(当然,除了责任,完全不排除还有利益,那更要旗帜鲜明地表示现在不抗疫了才是对的,才能排除掉这些利益存活的空间)。2、一直不放开,不排除可能是在加压。也是一种权术。毕竟天朝民众向来都是FK要骂FK,放开要骂放开的。只要没被照顾得十全十美,就要说ZF不作为,辜负了老百姓。就这次病毒的性质而言,FK是肯定会付出一定代价的(而且可能还不小)。很快就会逐渐显现。如果不是一直封到民众对FK忍无可忍,大舆论已经定了调了,很可能会因为放开而让民众将矛头指向ZF。那时候更难办。3、这种180度转向,不排除是某个大人物总算点头了。而点头的原因跟上街可能关系很大。要知道就天朝的ZZ传统而言,没有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更需要戒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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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我中学的时候,我妈觉得我很奇怪。而我爸也好,环境也好,都不觉得我妈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就丧失了立足之地。只能拙劣地模仿别人。因为我自己是“奇怪”的。换言之“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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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在我的成长环境中,没有自我,让你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才是“正常”的。无法做到才让他们觉得不能理解。尤其我妈会真的理解不了为什么,觉得你好奇怪啊。被母亲觉得奇怪、不可思议,足以销毁一个人的存在资格。比如我高中到大学很痛苦时——因为所有的选择都不能由我自己选,我还必须做得比谁都优秀,我中学还是衡水式的——我妈会完全理解不了我为什么痛苦,遇到了从未见过的事,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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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不排除本来就是流氓冒充的啊。或者(现在都外包的嘛)本来就招的流氓。//@双子松泉 :我靠这是哪?这必须推上去//@花落成蚀 :太他妈的恐怖了,这是哪儿的啊//@进击的多肉 :真的很变态也很恐怖,还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干净么食安 :这要是敢这么进我家门,我拿刀砍了
    “我穿的是内衣不要动我!就动你了咋地?”(网友投稿视频来源:中国老牌金行)。 L说好的5872的微博视频 🔗 网页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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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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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现在需要的是逐步纾解内部的压力,给民众以希望。只要民众能明确看到这个国家正在逐步放开、逐步恢复正常的希望,我觉得他们能等。天朝民众别的不行,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 只是没有希望的忍耐一定会到达极值。而目前的做法不是在纾解压力,而是反倒还在增压,我忧虑的是这个。
    假设现在直接放开,忽然失去“保护”的恐慌,肯定会酿成某些事情。什么事,什么规模,会不会互相之间又连锁发酵,很难预知。刚刚开放的几个月内,这个国家一定会经历某种巨大的冲击。(然后这中间极有可能会有各种形式的集体癔症推波助澜)。要知道,这个国家中占人口绝大多数的JB盘是什么人?是最懦弱,最胆小,从未想过为自己负责,本身抗风险能力又极弱,风吹草动就会陷入生存焦虑的人。他们现在骂你F控草菅人命,一解F就骂你把民众暴露在病毒中(再次提醒注意集体癔症的可能)草菅人命,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想了想,我是支持逐步解F的。忒修斯地解F嘛。能用几个月甚至不排除一年以上的时间,逐步摆荡到平稳降落,就善莫大焉。我忧虑的是目前的集Q毫不作为,上下都想逃避责任的状况。这究竟是暂时找不出办法,还得观望段时间,还是真的集Q内部出问题了。这是我关心的地方。如果是前者就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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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假设现在直接放开,忽然失去“保护”的恐慌,肯定会酿成某些事情。什么事,什么规模,会不会互相之间又连锁发酵,很难预知。刚刚开放的几个月内,这个国家一定会经历某种巨大的冲击。(然后这中间极有可能会有各种形式的集体癔症推波助澜)。要知道,这个国家中占人口绝大多数的JB盘是什么人?是最懦弱,最胆小,从未想过为自己负责,本身抗风险能力又极弱,风吹草动就会陷入生存焦虑的人。他们现在骂你F控草菅人命,一解F就骂你把民众暴露在病毒中(再次提醒注意集体癔症的可能)草菅人命,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想了想,我是支持逐步解F的。忒修斯地解F嘛。能用几个月甚至不排除一年以上的时间,逐步摆荡到平稳降落,就善莫大焉。我忧虑的是目前的集Q毫不作为,上下都想逃避责任的状况。这究竟是暂时找不出办法,还得观望段时间,还是真的集Q内部出问题了。这是我关心的地方。如果是前者就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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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在乌鲁木齐火灾中受难的维吾尔族同胞,48岁的母亲和她的孩子们。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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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但是德国打到最后,守门员都往日本半场冲锋了,2008年欧洲杯葡萄牙那场之后久违的一幕啊。感觉各队的精气神真的回来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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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我现在觉得,大部分甚至绝大部分国民内心自我默认的“卑贱”,才是这个国家会是现在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吧。是国民内心的三观召唤出了相应的政体。只有内心缺省人人平等的国民,才召唤得出来现代民主政体。
    关于疫情的各种新闻,我其实一直没太明白的地方,就是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束手就擒地被欺负。而相反,比如刚转的这种据理力争成功的,我觉得我遇到的话正常就是这个程序啊。而且之前这么做时绝大部分情况都能搞定问题,看来疫情期间也不例外。所以一切就是理所当然嘛。但很多人会转发互相打气,我也没太明白。最近参透了“贫贱”这件事后,感觉开窍了。如果一个人自我内心缺省的就是自己低人一等,那遇到那些趁着疫情狐假虎威的人,就很容易怂。或者说,在对方摆出一副高人一等架势时,很容易被投射性认同。内心都怂了,真的就没有然后了。这种不同的内心状态,我认为确实跟我是系统内家庭出身有关。和很多系统外的人想当然的看法不一样,系统内的诸如普通gwy,或者普通事业单位职员,(又尤其在地方风气整体还算行的地区)其实根本没多少“权力”可用。但是至少是熟悉系统运作的,换言之,也熟悉系统的空门。所以遇到拉系统大旗来狐假虎威的,比起“知道戳什么地方有用”,我觉得更确切地说是“知道戳某些地方会有用”,所以会积极地去把空门找出来,而不是直接就X得性无助,缺省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了。(而靠这个思维方式搞定了事,又会被系统外的人理解成靠的“权力”。逻辑就自洽了。)换言之,可以说我从小就知道“普通市民”的权利是什么,和为了维护权利我有可能做些什么。然后遇到事情再亲测几次(最开始亲测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底,是一遍遍测出来的底),发现真是有用的。就形成X惯了。我一直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最近几年拜互联网所赐才发现并非如此。所以国家的现状其实跟每个人都有关吧。正常运行的国家体制本来就建立在每个公民该主张权利就主张权利上。自己可以主张的权利都不主张,就无法在体制中承担起自己应有的制衡力量,体制当然也不可能平衡。任何现代国家都替公民买不了这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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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关于疫情的各种新闻,我其实一直没太明白的地方,就是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束手就擒地被欺负。而相反,比如刚转的这种据理力争成功的,我觉得我遇到的话正常就是这个程序啊。而且之前这么做时绝大部分情况都能搞定问题,看来疫情期间也不例外。所以一切就是理所当然嘛。但很多人会转发互相打气,我也没太明白。最近参透了“贫贱”这件事后,感觉开窍了。如果一个人自我内心缺省的就是自己低人一等,那遇到那些趁着疫情狐假虎威的人,就很容易怂。或者说,在对方摆出一副高人一等架势时,很容易被投射性认同。内心都怂了,真的就没有然后了。这种不同的内心状态,我认为确实跟我是系统内家庭出身有关。和很多系统外的人想当然的看法不一样,系统内的诸如普通gwy,或者普通事业单位职员,(又尤其在地方风气整体还算行的地区)其实根本没多少“权力”可用。但是至少是熟悉系统运作的,换言之,也熟悉系统的空门。所以遇到拉系统大旗来狐假虎威的,比起“知道戳什么地方有用”,我觉得更确切地说是“知道戳某些地方会有用”,所以会积极地去把空门找出来,而不是直接就X得性无助,缺省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了。(而靠这个思维方式搞定了事,又会被系统外的人理解成靠的“权力”。逻辑就自洽了。)换言之,可以说我从小就知道“普通市民”的权利是什么,和为了维护权利我有可能做些什么。然后遇到事情再亲测几次(最开始亲测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底,是一遍遍测出来的底),发现真是有用的。就形成X惯了。我一直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最近几年拜互联网所赐才发现并非如此。所以国家的现状其实跟每个人都有关吧。正常运行的国家体制本来就建立在每个公民该主张权利就主张权利上。自己可以主张的权利都不主张,就无法在体制中承担起自己应有的制衡力量,体制当然也不可能平衡。任何现代国家都替公民买不了这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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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结果还是封了,但封得不严。
    其他地方都在说快被封得不行了,而我最近状况太差,感觉完全不适合上班,尤其讲课太耗元气了,一直想要静默了至少可以上网课,多少好点 结果今天白天到处都在传说要静默,现在都还没发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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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其他地方都在说快被封得不行了,而我最近状况太差,感觉完全不适合上班,尤其讲课太耗元气了,一直想要静默了至少可以上网课,多少好点 结果今天白天到处都在传说要静默,现在都还没发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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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所以说我觉得我能保有今日的尊严骄傲都显得是僭越。父母双方都控制在低边缘至精神病性人格水平的户主手里,不过是终端,而我妈还直接把这个人格水平继承了下来。而我是他们在第二代(就是绝对弱势)的交点。我觉得我被毁灭或者成为阿Q才是最正常的结局。
    一句话总结就是,因为我爸跟我妈结婚是奉父命攀高枝,而且这个家族没有离婚这个选项,所以在我妈是低边缘接近精神病性人格水平的情况下,对一切充耳不闻,坚决认为我妈没有任何问题(还表演各种事情听我妈的)。既然我妈没有问题,攀高枝制造出的产品我就理应符合我爷爷(我觉得也至少是在比较低的边缘人格水平上,甚至可以说也有一些精神病性特征,比如觉得我家的血优于别人)的预期。不然就是我辜负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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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一句话总结就是,因为我爸跟我妈结婚是奉父命攀高枝,而且这个家族没有离婚这个选项,所以在我妈是低边缘接近精神病性人格水平的情况下,对一切充耳不闻,坚决认为我妈没有任何问题(还表演各种事情听我妈的)。既然我妈没有问题,攀高枝制造出的产品我就理应符合我爷爷(我觉得也至少是在比较低的边缘人格水平上,甚至可以说也有一些精神病性特征,比如觉得我家的血优于别人)的预期。不然就是我辜负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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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我想,我爷爷可能是真的认同了wg(其实开始得更早,比如tg)时,由ZF撑腰的,那些乡民对他和对家族的践踏。他们不一定鸟乡民,但是他们会认同官方。我爸他们那代还是计划经济,自己的空间不大。到我们这代,就得靠我们证明这个家族原本就是“高人一等”的。
    ↓ 所以我的父系家族那么强烈的,在我中学到大学时代简直完全可以说堪称疯狂地逼迫我往上爬的动力,其实对应的是他们内心的强烈自卑感。而偏偏我由于出身时家族已经稳在城市中产上了(还是前面说的那个,八九十年代的城市中产虽然仍然贫穷,但是不“低贱”),所以我没有这份自卑感。所以完全没有这份动力,于是就在他们的疯狂下被撕裂了。(随着城市化进程,我觉得这种发生在个人身上的撕裂在未来可能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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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不染

    ↓ 所以我的父系家族那么强烈的,在我中学到大学时代简直完全可以说堪称疯狂地逼迫我往上爬的动力,其实对应的是他们内心的强烈自卑感。而偏偏我由于出身时家族已经稳在城市中产上了(还是前面说的那个,八九十年代的城市中产虽然仍然贫穷,但是不“低贱”),所以我没有这份自卑感。所以完全没有这份动力,于是就在他们的疯狂下被撕裂了。(随着城市化进程,我觉得这种发生在个人身上的撕裂在未来可能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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