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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人类的能力、组织度、技术水平、经济条件，都是有极限的；我们始终不过是在寻求最大的可能性，来避免更坏的结局，而不是确定无疑地执行没人受伤的完美方案。而如果对未来也充满不确定的领头人，怀着巨大的不自信，公开说“我们的方案也不一定对”，会怎样呢？就是他的方案一秒钟都不会得到执行，反正“不一定对”，还可能是错的嘛。大量群众会自发追随自称能完美解决巨大问题的人和组织。对，很多时候那就是“宗教”。所以对于领头人，自信，就是硬装也得装出来。公卫也罢，临床也罢，更接近一种工程技术，而不是科学：不管你有没有从理论高度透彻理解这个问题，你总得马上提出一种假设和应对的方案，并且果断执行。身后百年，人们当然会发现你错在哪里；可是身在局中，谁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