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拉一次庭审时，公诉人Bosch突然跑过去握着他的手说：我不干了，我鄙视我做的事情。显然，有人在恶制度中随波逐流时，内心咯噔一声，触到了一种叫底线的东西。老子不干了，是人之为人的底线。从枪杀徐存合的恶警身上，从打死雷洋的民警身上，这种底线未曾有过。底线存在与否，有时候真与制度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