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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董喜阳

    我一直觉得卧夫是在一次大诗歌主义的悖谬与荒诞中丧生,他直面的与其说是生命本身,不如说爱上了等待死亡的荣光。死并不是美丽的结束,它或许是低调的开始,是对生的另一种控诉与反抗。他鲜活的生命因诗歌的名义丢弃,这实在是当下打着诗人标签之流最悲苦的艺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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