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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黍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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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志海

    10 years ago
    其实我的确是个歌颂者。歌颂宇宙、歌颂生命、歌颂震天慟地的美，歌颂惊世骇俗的丑，甚至不吝于去赞美上了墙的牛屎。可是我真无法去赞美厨子不下砒霜式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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