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南边来了个王书金，打北边来了个聂树斌。王书金腰里别个喇叭说人是他杀，聂树斌腰里没有喇叭说人不是他杀，法官不让聂树斌说人不是他杀也不让王书金说人是他杀，王书金偏要说人是他杀聂树斌偏要说人不是他杀，结果是杀了聂树斌又要杀王书金，只剩下法官独自吹喇叭。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在法庭上，王书金：当年的案子是我做的。法院：不，是聂树斌做的。王书金：我有证据，真的是我做的。法院：不，你的证据不算数。王书金：我真的是主动承认的，案子真的是我做的跟聂树斌没关系。法院：我说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费特么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