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还在李同学办公室等他。困的几乎睁不开眼。外面是浓重的雾霾。偶尔轰隆作响的惊雷。无聊中打开他邮箱，重读了他归到我的文件夹下的那些邮件。01年、02年。许多细节我已想不起。那个极敏感的、会在夜晚写很多很多话给他的少铝。脚下放着他托人帮我从法兰克福机场带回的两小箱起泡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