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相机内存时看到这张。在吹口琴的是《海上灵光》里为我摄影的张罗平。当日我们在罗德岛漫步拍照，遇一小孩乞讨，但我们未携分文随身，于是驻足帮他表演。游人往帽子里丢钱时也丝毫不觉尴尬。优秀的摄影家合作过很多，但能够不装、不拿着劲儿，依然保有童真和随性的，已不多矣。
